王立等的便是这句话,手脚麻利地给张己性又斟了杯酒,奸笑道:“大人放心,那方氏小娘子一定不差分毫的给您留着。”
张己性直起身子拍了拍王立肩膀,赞道:“还是你小子懂我。”
正待下楼之时,张己性望着一桌未动的吃食,咂摸了下嘴后,冲王立暗示道:“这萧家楼跟青嶂阁比起来,还真是差点意思。”
相识日久,王立也深知眼前这位的癖好,忍痛从怀里摸出锭银子,恭敬地递给张己性,言不由衷道:“委屈节级了,这银子就当谢过您今日的提点了。”
张己性熟络地将银子纳入袖中,并“哈哈”一笑,冲王立赞道:“你小子哪都好,就是惧内,不然岂止区区一牌头。”
王立沉着气,继续谦卑道:“若非大人看顾,小人连这牌头都立不住,哪敢望其他?只盼大人官运亨通,飞黄腾达,小人也能大树底下好乘凉,跟着沾沾光。”
终于将张己性送出萧家楼,王立还未来得及松口气,耳边又传来那厮话语“楼上那桌打包送回我府,给家里丫鬟打打牙祭也还过得去。”
王立脸上再次挂起谄笑,忙不迭的点头答应,直到目送张己性走远后,才直起腰板,冲远处啐了一口,低声骂道:“狗日的张扒皮,难怪凭那点俸禄也能住三进三出的院子,还特娘整日温香暖玉,吃香喝辣。”话虽如此,可王立眼底的艳羡之意依旧显露无疑。
此时一边哼着艳曲一边把玩袖中银子的张己性,脑海里全是方氏小娘子的美曼身形以及那能挤出水的白皙嫩肤,强忍着下体的不适,张己性加快脚步,准备去青嶂阁泄泄火。
而跟在其身后许久的曾家兄弟,挑了处人迹少的地方,由曾升放风,曾索突然窜出用麻袋套住张己性,最后曾密一闷棍将其打晕,三人协力轻而易举地完成了柴进的吩咐。
事毕之后,曾升忍不住抱怨道:“就这种酒囊饭袋,值当我们兄弟三人出马?”
曾密打趣自己幼弟道:“难不成让卞师傅、孙师傅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