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顺不可置信的望了眼柴进,心中复杂之情难以言表,他嫡亲的兄长对老娘之事一向提都懒得提,柴进这个外人却能这般心细慈善。张顺不解的冲柴进问道:“大官人因何这般厚爱于小子?”
柴进笑了笑,意味深长地答道:“就当我与小兄弟很是投缘吧。”
张顺见柴进不愿多说,也不再强求,只问了最后一句:“还请兄长留下名讳。”
柴进扔下句:“沧州柴进,日后兄弟若有解决不了的麻烦,可来北地寻我。”言罢便与其他兄弟向江州城行去。
另一边的张顺用衣服将银两包裹严实后,朝小孤山方向奔去。还未行至家中,半路便被等候多时的张横截住。
张横见张顺平安无恙,面带喜色的说道:“我就知道凭兄弟你的本事,想要脱身不是难事。”
张顺只是不作声,闷着头想越过张横,张横眼尖瞥见张顺怀里的银子一角,面露不快的说道:“兄弟你不地道,竟想着吃独食?”话毕,不待张顺争辩,便要动手去抢他怀中的银钱。
张顺连忙横起双臂拦下张横,口呼:“这是给咱老娘养老用的,适才抢的银子都归你,以后这种不义之事,小弟再不会掺和了。”
张横闻言顿时火起,指着张顺鼻子骂道:“往日咱兄弟二人横行江面,论称分金银,今日你怎这般眼皮子浅,这些银子都归你,那猪油蒙心散伙的话别再提了。”
张顺见张横眼里还是只有银钱,与柴进相比高下立分,遂有些心灰意冷,从怀里取出一半银钱扔给了张横,然后冷言道:“从今以后老娘我来养,哥哥你好自为之吧。”言罢不再看张横一眼,头也不回的朝家里赶去。
张横平白得了些银钱,也没再管兄弟张顺的异常,他觉得等张顺花光了银两,自会回心转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