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苒还是答应去见傅老爷子,可路程开了一多半才觉察出不对劲儿。
“这是,这好像是去司宅的路!”
“对啊,我父亲去司宅做客,自然要去司宅。”
不知怎的,司苒心里七上八下的不踏实。
等到了地方,看见傅老爷子和宋玉卿正襟危坐在正房内,她心内不安更甚。
宋玉卿轻哼,“每次来都是这副死样子,没长嘴?不会叫人?”
司苒微微颔首,“司伯母,傅老先生…”
傅耀承龙头拐杖一顿,司苒一激灵,“你好大的胆子,竟敢伤我孙女!”
傅渊连忙上前,“爸!您别激动,真相未定,您先听司苒解释。”
“我只听我宝贝孙女解释,她算个什么东西!”
司苒:“傅老先生,傅南星的脖子是被花盆碎片割伤的。花盆是她自己碰到地下,碎片也是她自己捡起,更是抓着我的手划向她自己的脖子。”
顿了顿,“她自导自演,大概就是想看到我人人得而诛之的场面!我解释完了,至于您信谁的,是您的权利。”
随即转头看向傅渊,“傅叔叔,现在可以送我回去了吗?”
傅渊点点头,“可以…”
“想走?”傅耀承拄着拐杖起身,“也要问问我答不答应!”
司苒:“傅老先生还想怎么样?”
“哼!你给了我孙女两道疤痕,一道是右臂,一道在脖子。上次瑾年求情我没跟你计较,你反倒变本加厉差点儿害我南星殒命,这口气不出,难解我心头恨!听说,司宅的茶好喝,我就舍张老脸,向司夫人讨来给你尝尝!”
提到司宅茶室,司苒心悸,本能后退,“你这是非法拘禁!堂堂傅家也做这见不得人的勾当?”
傅渊云里雾里,“爸,喝什么茶?不是让我接司苒来问问事情经过吗?什么非法拘禁,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傅耀承肃声对自己儿子说:“别天真了!就是这个女人,私底下做了司瑾年多年情人,连孩子都有过!如此不知廉耻的娼妇,还妄想跟南星抢男人,我今天,就要替她爹妈好好教育教育她!”
傅渊对司苒跟司瑾年的关系毫不关心,“爸,别说您没权利教育别人的孩子,就算有,也不能在司宅教育,您别闹,我要带司苒回去了。”
说着,就把人往外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