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上了钩,六小姐也就没用了。丢下就丢下了,怎么,姨娘还要鸣不平吗?”
柳姨娘听了这话,声音颤抖:“你...你好狠毒的心思...”
画扇冷笑起来:“呵呵...世子那么一个清贵之人,哪里是你们这些鼠辈能肖想的?做梦去吧!”
娴宁似乎已经被画扇这些惊世之言吓到了,愣愣的说不出话来。
姜老太太拨弄了一会儿佛珠,缓缓问道:“你既然说,所有的事情都是因你而起。我且问你,那媚药是哪里来的?你又如何能收买那天桥说书人?”
姜老太太垂眸,淡淡道:“我记得,府上未出阁的小姐们,身边一等丫鬟的份例银子,一个月最多也就二两银子。”
画扇深吸一口气,咬着牙说道:“先前出府不比现在需要对牌。原先出去办事儿的时候,就去了那些个风月场所,花点小钱就能买到。”
“至于收买说书人的钱...”画扇顿了顿,咽了一口口水,道:“我在二小姐身边服侍了这么久了。二小姐为人大方,这些年,我零零总总这些年也攒下来不少银子。”
姜老太太还准备再问,大太太却站起身来,不耐烦地说:“母亲何故再问?左右她都已经招了。陷害家中两位庶出小姐,差点叫咱们姜家声誉扫地,这样的人,还留着干什么?!”
大太太定定地看向姜老太太,道:“画扇一家老小的卖身契都在我那儿。母亲也不必操心这事儿,回头我就将画扇一家全发卖了。”
说着,大太太恶狠狠地看向画扇:“自己做下的因,就该尝尝自己种出来的果。本朝律法,但凡陷害家中主人者,要受五十鞭刑,再发卖到苦寒之地。”
“你算是赶了个巧。今日是老太太的寿诞,我们姜家积福,那五十鞭子下去,你和你老子娘也撑不下来。我便远远地发卖了你们,省得留在我们姜府,搅和的家宅不宁。”
画扇一听这话,顿时大惊失色。
没想到,就算她揽下所有,她老子娘仍要受她牵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