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北名驼的兵器是一把刀,这把刀非常的奇怪,连接起来之后,两面都有刀刃。
当年塞北名驼和余沧海对战的时候,余沧海都不敢和他硬拼到底。
在塞北名驼在塞北一带,那可是有名的人物,很多门派听到塞北名驼这四个字都吓得瑟瑟发抖,可是此人在林平之的眼中,只不过是一个死人罢了。
塞北名驼愤怒的将手中的兵器组合了起来,对着林平之挥动一刀。
那把刀从林平之的头顶飞过去之后,迅速的回飞了回来。
林平之要不是躲得快,这把刀就把他的脑袋削了半截。
塞北名陀将那把刀回收以后,对着林平之冷笑一声说道:“爷爷还以为你这几个月有点长进,没想到你还是烂泥扶不上墙,就这样的武功还想杀爷爷,简直是做梦。”
林平之施展独孤九剑,三招就把塞北名驼的兵器卸了,紧接着林平之拿长剑在塞北名驼的脸上扇了十几下。
塞北名驼被林平之的长剑打的蒙圈了。
他的眼睛里面冒着金星,身子在原地转了几圈,最后才站了起来。
“你……你这是什么剑法?”
“这就是我们林家的辟邪剑法,你不是很想学吗?”
“不可能,你们林家的辟邪剑法哪有这么厉害?”
“当年你是怎么羞辱我的,今天我要一件一件的让你还过来。”
塞北名驼害怕了。
他想逃跑,但是林平之一剑把他的左腿砍断了。
“啊——”
塞北名驼发出一声惨叫,他用右脚点着地施展轻功,在沙漠里面飞了起来。
塞北名驼的轻功哪里比得过林平之?
林平之只是轻轻点了几下地,他就飞到了塞北名驼的面前,随后他将长剑一辉抵住了塞北名驼的咽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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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啊,你再跑一下我就把你的咽喉戳一个洞。”
“林平之,我求你放了我吧!”
“放了你,当年我求你放我的时候,你可曾放了我?”
“我知错了,我真的错了,我不该打你们林家辟邪剑谱的主意。”
“告诉我,我爹娘是怎么死的?”
“你爹娘的死和我没有关系。”
“若不是你把我爹娘抓到了一个破庙里面逼问辟邪剑谱的下落,我爹娘又怎么会死?”
“我离开的时候,你爹娘活得好好的,他们是怎么死的,你应该问令狐冲。”
“我爹娘就是被你还有余沧海逼死的余沧海,已经被我分尸了,所以接下来的仇就应该你来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