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使出的每一招，都堪称精妙绝伦，非得是将招式淬炼到极致，才能展现出来这样强大的力量。

可是，要想淬炼到如此地步，无论天赋再高，都不可能短时间内完成，必须经过无数岁月的坚持修炼，才能达到这般炉火纯青的境界。

可对方，看起来年纪轻轻，那面容上透着的朝气与青涩尚未完全褪去，怎么看都不像是在修仙一途上已经耗费了漫长时光的模样。

修行者，虽然寿命延长后，形象可以一直维持年轻姿态，可身上流出来的生命气息，会暴露出其真实年龄。

而她观察着对方，发现对面生命气息显然非常年轻，不可能是什么年长之人。

这一发现让血红尊者心中更是惊讶，她实在无法理解，秦牧如此年轻的生命气息，却拥有这般超凡的实力，那些招式，绝非短时间内能够练就。

她不禁又细细打量起秦牧来，从他那朝气蓬勃的面容来看，怎么看都是一个在修仙路上刚刚起步不久的年轻修行者。

难道这世间真有如此逆天的天才，能在短短时间内将功法修炼到这般境地？

还是说他有着什么不为人知的特殊修炼法门，可以打破常规的修炼限制？

她越想越觉得秦牧此人神秘莫测，对他的忌惮又深了几分。

血红尊者一边跟在秦牧身后继续在域外空间探寻，一边目光时不时地落在秦牧身上，眼中的疑惑与惊叹之色愈发浓重。

此时的秦牧，却仿若未察觉到血红尊者那探究的目光，他依旧神色淡然，看着周围。

“小子，你这一身本事，到底是哪个高人教的？”血红尊者终究还是按捺不住心中的好奇，开口问道。

秦牧微微侧头，看了她一眼，淡淡回答道：“自学而已。”

血红尊者一听，心中顿时涌起一股无名之火，当即怒道：“不说便不说，扯这般谎言。”

很显然，她根本不相信对方的说法。

靠自学，根本不可能达到如此地步，其背后必然有高人指点。

秦牧耸耸肩，没有过多解释，他这一身能力本就是通过自学得来。

接下来几天，秦牧依旧四处寻找域外天魔，与之交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