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遥远的彼方,曾有过一场会议。
通天彻地的大能在那里根本不算什么,甚至连一个席位都没有,甚至连文明、世界、原始、深渊...在那场会议面前都没有席位。
那是一场不存在的会议,亦是一场公开的会议。
参与者忘记了参加过这场会议,只知道自己加入过。
非常矛盾不是吗?
嗯...那是非议。
没人知道这样的非议在什么地方,什么时空、什么命运,很牛哔吗?若它们的存在是合理的,那么它们连旁听的资格都没有,它们也不会触及这样的会议,因这场会议是给不合理的家伙准备的。
什么是不合理?
无。
若一切皆无,哪有后生?
没有。
无是不合理的,不存在的,因若有无,不会有一切,一切皆为虚妄都是轻的。
可一切的存在又是合理的,因为无并没有被定住。
若无没有被定住,那么一切皆可存在,而加入那场会议的家伙,能够具现无,甚至能定住无,让一切不存。
可要是把无具现了,定住了,自身还合理吗?不合理了。
若无被定住,那就不该有它们,所以它们是不合理的,可由于是它们具现了无,甚至定住,锁死无,所以它们又是合理的,合理的成为了虚。
这是虚无非议。
或许说无间非议。
因这样的非议或许一直一直存在于无间之中。
如果给这场会议按上一个崇高的使命,那么便是将无锁死在那。
一切自无而生,那么外界有多么的变态,那么无便有多么的广泛。
若流动的无游走到世界,那么世界瞬间无了,死的莫名其妙,谁都无法存在就是这么离谱,什么痛苦哀嚎那是什么?暴毙了好吧。
这样的暴毙甚至没有任何缘由,宛如所有的框框压根没有世界,亦没人知道世界。
一旦文明、世界、接触到无,那不好意思,直接没了,连不合理这个问题都么有了,谁也无法和无谈论合理性,因无里面什么都没有,它不具备意识,不具备形态,更无法形容,而之所以后世能够描绘这样的东东,只是因为那场非议始终在,一直在。
因非议的存在,所以苍生能够触及到无的层面,因它们具现了无,而自身成了虚。
虚具备意识吗?
当然有。
它们能没有吗?如果想的话,它们甚至能创造万物,前提它们不成为虚。
无和虚是两个玩意,而虚无又是另一个玩意。
虚无可以创造万物,不代表虚可以,因虚这家伙锁死了无,虽具备意识,但已无力。
当然它们也并不是原初时代的古虚,只不过它们以另一种形式具备了第一周的因素。
非议是有争端的,古虚想不想重活一世?
它们可以令一切都回到原初时代,返本溯源。
事实上也是这样,若一切不曾返本溯源,那么便不会有这场非议,它们或许也不能具现,甚至锁住无,能够做的或许仅仅是抵抗,四处游离,无谓的挣扎,不过未尝不能躺平就是了。
苍穹谁不存在了,谁消失了,它们一样能活的好好的,别提多潇洒了。
正所谓看淡一切,飘飘欲仙。
但这样做也是有弊端的,今朝尼玛一直在前进,那么一直前进它们是不是也得被逼着成长?是的。
不然怎么潇洒?
无这家伙一来,不够牛哔,瞬间嗝屁。
所以它们也是很烦恼的好吧,而一旦返本溯源了,它们可不一定还能存在,投身于无,化生为虚,那么自然也没有它们了。
它们也想像古虚一样把无当食物咔咔乱啃,可问题是它们不是古虚呀,它们可没古虚那么好的胃口能把无给吃光光。
能够锁住,圈禁一地已经很不错了,就这估计还得感谢古虚。
非议是有争端的,但这些争端无非是想死还是不想死的问题。
没必要的争端。
所以呗。
不想死的留在非议,想死的,等待非议敲响丧钟。
所以,参加过非议的不记得自己参加过,因它们永远的留在了里面,或者说不记得自己在里面干了什么,记忆停留在加入之前,但猜猜也就能知道了,因的非议是公开的。
想听?听不到。
想观?再见!
无形无相,无音无我,这是可以说是不存在的非议。
非议需要说了什么吗?不需要,根本不用说。
虚无所在,无间阁楼。
嗯...还是有形的,只不过这样的形,没法形容。
不存在于观测之中。
差评!
语言可以描绘,但又不足以描绘,因它们不是固定的事物。
无可以被揉捏成任何形态,它们也一样。
当然,非议并非只是一个摆设。
除了定住无外,它也是有作用的。
任何触及到非议的事物,都会具备合理性。
嗯...任何!
如我们与封界。
我们是合理的,但我们对于封界是不合理的。
小主,
同样,封界若是合理的,那么我们便是不合理的。
虽说存在即是合理,但要是不存在了,还合理个毛毛,这就像无本身是不合理的,无合理了,我们都不存在,它不合理了,我们才能把无不合理的一面,定义成合理。
比如无要是永恒静止,全都嗝屁,无没有办法永恒静止,这便是不合理的地方,因这样的不合理,所以才有了我们,因这对于我们来说是合理的,而非议的作用便是把不合理的事物,定义成合理,完成共存。
在此之前,我们与封界,双方总有一个不合理,要么是封界,要么是我们。
我们是自私的,我们想要封界成为不合理,而我们成为合理,可要是我们合理了,还能步入世界吗?不能。
合理的活在禁区,便是归宿。
世界的支架,哪怕在多,哪怕它们在真实,一样不属于我们,而是属于虚无的,而虚无不会为了一个小小封界而做出什么,那么封界是便不存在。
其存在的意义,便是证明我们合理,但这一点需要世界来证明吗?或许。
但...凭什么?
世界凭什么会证明我们的合理性?不会的。
不合理的世界怎么会去证明我们合理?很可笑不是吗?嗯。
可世界要是合理了,那我们算什么?不合理的家伙。
本身合理的家伙,创造出不合理,为了让不合理成为合理,以牺牲自己的方式成全别人,可能吗?于我们而言不可能,我们可不想死,我们想活的更好更精彩,但我们面对是未知啊。
若死后一切归无,那么成全一些不合理的家伙,也算是留下某些念想吧。
渺小的希寄。
或许有人会问为什么不把这份寄托留给身边,很可笑不是吗?
且不说它们有没有那个能力,就算有,它们需要这份合理吗?不需要。
或许就是因为这样的原因才触及到了非议?或许。
不知道。
触及非议可能需要很多条件,但兴许仅需要一个念想,而非议的好处也在这里,它可以令双方都合理。
在非议面前没有不合理,就算是无,亦一样。
不过合理仅仅是一种表现,合理不代表存在,可这同样是一种表示。
如在合理的这一刻,封界哪怕是不存在的,但它可以成为存在了,它们拥有了自行成长的条件,也就是合理性。
虽然...
具备成长的因素,不代表能顺利成长,更多的是胎死腹中。
一旦胎死腹中,哪怕它是合理的,也仅仅是曾今存在过,它曾合理的存在过,只不过死了,仅此。
封界非常适合成长,但不适生存。
太暴烈了。
文明与世界融合太过凶猛,要是以这样的情况自行成长下去,封界是会崩溃的。
这是适合成长但却不适生存的地方,能僵持而不崩溃,那是因为文明的因素过少,更有禁区的部分因素在内,这是脆弱的平衡,迟早会被干破,因禁区的因素比文明更少。
在入禁区找回平衡?
可以吗?
或许我们不应该在进行过多干涉,急速的成长到逃离封界或许才是更安全的线路。
存在,合理了,但合理亦会崩塌,可既然是合理的崩塌,那么便不会归于虚无,终有痕迹。
我们的痕迹,他们的痕迹。
是我们于痕迹中重生,实现他们,还是它们从痕迹中复苏,具现我们?
它们知道我们吗?知道他们吗?
无间非议,希望曙光,这是一个保底。
乐观点,能从非议中混个保底很牛哔了。
我们具备了虚无的因素,以一种不可思议的形式,甚至可以说是幸运。
温室的花朵崇尚向暴风雨发起冲击,虽会遭受挫折,但若温室还在的话,那么他们便可以回到温室修养再来一次。
干涉吗?合理的同时,生命已经有了自己的想法。
保持温室不难,以此为止便可以了,但也到此为止。
不是说温室的花朵扛不过暴雨,而是机会太渺小了,如同希望一样。
骤然而至的暴雨,从未接触过,亦毫无准备,当然是有一个算一个死一个。
得干涉,不过...至少不能毫无准备。
且非议只是保底,而这个保底...
非议是特殊的。
有那么一些家伙并没有进入到无间之中,而它们是非议的另一面。
非议拟定合理,它们拟定事非,事非交由成败。
事成非败,兴衰输赢...明确不了,非议无法定义,或许玄机是一个比较好的形容。
不过...恶心!差评!辣鸡!
听说世间有悟道果,不知那样的东西对于我们而言是否有用,兴许别人是悟了,而我们是雾了。
这一天。
在文明融入后不久,封界的起雾了,雾气带着朦胧绵雨,掀起世象的开端。
这是比天象更高级的家伙,预示着一个世纪的结束。
在雾中冒着绵雨急速前进,会迷失,会融化,当起风时...犹如尘埃飘散。
小主,
雾气。
雨祭。
风尘。
瑶瑶是闹钟。
这一刻,封界的上天看向那泛起的尘雾喃喃。
“起雾了...”
这不是它掀起的雾,但它知道会起雾,而雾气中的绵雨便是它的手笔。
一个世纪的结束,岂能缺少天地?
雾象征着地。
雨象征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