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歹是三方之一不是,这一位合格的都没有,他可不相信。
占雀巢也就是占占下面的而已,比如眼前这座巨木花林。
一层又一层的守卫递进,每一次都形成了一个美妙的误会,误会成自己人,带着他们去看看这座巨木花林的掌权者,然后由这位掌权着带着他们去见见他的上级。
层层递进慢慢走,直至走到最高处,或者说走到真正的梯子面前让其带路,在此之前没有谁可以阻挡他的脚步,因虚假的权力在他面前不堪一击,可横扫一切。
只不过还是有些麻烦,速度有些慢,因真正的国度是有规矩的,不能越权,就算能平推,也只能像这样慢慢推,一级通一级,下至上慢的离谱,上至下快的离谱。
当见到这位沉迷花海的掌权者后,帝一如同命令的开口:“带我们去见你的最高上级。”
“很抱歉,下官只能递交文书,不能离开职责范围之内。”
帝一拍头。
忘了这茬了,国土这玩意就是比较麻烦,不像宗门那样有高级的驻扎在下面。
“绘制地图,标出中心。”
帝一吩咐之后,转头看向少女:“这家伙交给你处理了,如果你想留在这里的话,我可以让他彻底成为你的傀儡,当然咱们之间的旅程也就此结束了。”
他能不清楚自己是来当刀的?只不过这刀有点太利索了,以至于让少女有点晃神。
“你可以选择在这里止步,我可以保证没有谁会来找你的麻烦,且名正言顺。”
帝一信誓旦旦的给出了担保。
“留下吗?”
帝一在问,而少女沉默。
要留下吗?这里离她的家乡很近,而她最初的愿景也只不过是想铲除这里,不过与其说是铲除,不如说是某种改变,因古世的某些规则和今朝不同。
官职的任免,考核,可以说通通没有,子民任劳任怨,且不会反抗,可以说在这里当官就是享受人生,真正的高官厚禄,唯一需要应付的也就是觉醒者了。
每一个地方的觉醒者越多,其越容易连任,越少则越容易被取代,不是上面在取缔你,而是本地的觉醒者在取缔你,在拒绝你。
这就像是一个投票的游戏,你培养出一万名觉醒者,那么你就拥有一万票,可以保证你能连任一次,但下一次又培养出一万名觉醒者,那么你就不一定能连任了,因上次的一万名觉醒者已经跟你没有任何关系了。
而一旦这和你没关系的觉醒者投出那么一张票,哪怕你这次培养了万名觉醒,有了一万票也没用,不足万则没有连任资格。
所以第二次连任得培养更多的觉醒者才行,不然在这以一敌万的游戏之下,连任?没戏!当然觉醒者也是比较古板的,你只要不是太黑,通常都不会排斥你,但想要一张反对票都得不到,别想!
因为就有些奇葩存在,哪怕你做的太完美,但就是好奇的投你那么一张小小的反对票,那么...你可以下台了。
掌权者与觉醒者息息相关,因他们需要觉醒者的魔导纹来绘制自己的纹路,不需要完整,仅仅只需要一条。
觉醒者又与子民息息相关,因是他们在教导民众魔导文,而当权的纹路太杂,他们看不懂。
权纹、觉文、子纹,这是魔导国最为普通的三种纹路,而在之上的即是魔纹。
通过这位当权者帝一知道了不少只有当官的才能掌握的小秘密,比如魔纹。
觉文教导子民,如果子民觉醒绘制自己的纹路之时,有与之相同的纹路的话,那么这条纹路可以自身融合,因他所习之觉文来自己于你,更这条纹路更与你相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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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条不同的纹路融合之后,即是子魔纹。
当子魔纹达到万条,即是魔觉纹,而魔觉纹入了万则是魔权纹,在魔权纹之上则是真正的魔导纹。
在上还有没有这位官员便不清楚了,不过推测是有的,毕竟所有的纹路都是由万条组成,魔导纹如果只有一条的话怎么想都不太可能。
“很不错。”
帝一看向少女:你是大魔导吗?你有魔导纹?你这魔导纹好像有点虚呀。
“怎么可能。”
幸运女神的震惊,怎么可能如此繁复。
“怎么不可能?当权的被取缔之后自然不在记得,而记得之后谁会说嘛?当然是自己偷摸着来,所以你们自然是不知道。”
“我说过上面和下面完全是两个不同的世界,而你所知道的仅仅是冰山一角,额...之前连一个角都没有。”
“怎么样,想好怎么处置他了?我觉的这巨木花林挺不错的,很气派,而且他好像比你更出色哦,只是没你幸运而已。”
帝一躺在一旁笑眯眯的看向幸运的少女。
有些话他不能亲自来说,但通过这个当权者之口最好不过了,至于有没有魔导纹这回事,当然是有,只不过可能在称呼上有所不同,在说了他可以精通衍算的怪物,恐怖的可以从小小的一个片面衍算出大道的途径。
说有肯定有,没有不可能!绝对有。
“我讨厌这巨木花林。”
幸运女神的讨厌。
帝一打了个响指:“了解!”当眼神看向他掌控的这个傀儡,巨木花林开始倒塌,一个个守卫似乎接收到了什么命令一样,在摧毁这座精心修建的殿堂。
忠诚是一种很搞笑的东西,曾今帝一认为不会有人去缔造忠诚这玩意,所做的仅仅是口头上的宣扬而已,因太费劲,太麻烦,不适用于整体。
但如今他看到了,真有人把忠诚这东西印刻在了整体之上,铭刻在了骨子里。
如果这个世界有什么黑暗面的话,那么忠诚便是这个世界的黑暗面,把子民不当人,因他们非常的听话且忠诚,更不会反叛,在代代传递之下就算这个时代比较低级,但依旧影响十足。
说摧毁,就摧毁,对于命令不会质疑,不会怀疑,有的仅仅只是疑惑,忠实的执行一切,非常了不起的缔造,更是不讲道理的缔造。
没有能以普通的方式缔造出如此之多满怀忠诚的子民和守卫,除非是不讲道理了,就像帝一进行某种不讲道理的力量覆盖,同样是不讲道理的行为。
“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