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的话作家没说了,或许已经隐隐有了一些不妙的预感。
帝一:你说现在的人是不是很奇怪?热情关注到凶手身上,而对于可怜的死亡在施于同情之后,在极快的时间之内忽视遗忘了,你说这算不算冷漠?
作家:算。
帝一:那么为了不被冷漠你是怎么做的?或者说你们是怎么做的?怎么才能得到重视?怎么才能取得温暖?获得更多关怀?
作家:我只是一个作家,并不是什么问题都知道,我写作很牛逼,下笔如有神,但问题我需要想,而想象是很慢的,容易遗忘的。
帝一:声获得更多的认同,会让你感受到温暖,而名将会让你获得更多的重视,让你不至于被忽视,这样自然不冷了不是吗?你觉的是这样吗?
作家:是吧。
帝一:你觉的这样的东西有价值吗?
作家:没有吗?
帝一:说说看,什么价值。
作家:有了声名,权力自然紧随而来,创造更多的财富,这样的价值不够吗?
帝一:如果你死了能带走吗?在有一个,你觉的在死后,这些虚无的价值能保持多久?
作家:你不像普通人,你在追求什么?长生不死?
帝一:你能读懂涩语吗?就是那些古时留下的经书。
作家:能看懂一点表面,感觉有些深奥,总感觉哪些地方不对,这个不对不是指那些书,而是人人之间的对比,就像没有统一过一样。
帝一:你的确看懂了一点,文字得到了统一,因为是在今朝,而那些古老的经书不在今朝,你觉的能得到统一吗?而且他们三六字便是一篇故事,而文字需要多少?
其深度产生了偏差,造成了每个人理解上的误差和曲解,你觉的这像不像高级文字?而我们很低级?
作家:是吧。
帝一在笑道:今朝认为古老时代愚昧的同时,又觉的他们的智慧很高,你说这矛盾吗?
作家:或许这只是在说那些着书的智慧很高,而时代却是愚昧的。
帝一:那么下一个问题,你认为流传下来的古书在当时是不是应该传播程度很广。
作家:不广的话,也不太可能流传下面不是?
帝一:那么既然传播程度广话,那么你怎么会认为古代愚昧呢?连你都只能读懂一点点表面的古书,而在他们那个时代可能的启蒙书。
作家:古代可不是人人都有书读的,而这一部分没有读书的不能代表愚昧吗?
帝一:你和一个文盲能交流吗?
作家:当然!
帝一:交流多了之后,那么文盲和读书人有什么太大的区别?他们更多的只是不识字吧,你觉的是吗?而且他们不告诉你不识字,你会知道吗?嗯?
作家:你想说什么?那是幻想,更是妄想!
帝一:你很聪明。
作家:我是不是死定了?你是不是要拿我来炼丹?
帝一:炼丹是什么?不懂!我又不是方士,我只是一个凶手,凶手最擅长什么?杀人而已,你觉的我会其他的东西吗?
作家:我觉的你会,肯定会!
帝一:为什么这么认为?
作家:因为你是个疯子!不切实际的疯子!
帝一:那么你有兴趣疯一把吗?
作家:没有!没有!没有!我...能拒绝吗?
帝一:这算什么?表演吗?你其实可以不用这么激动和浮夸的,已经不在乎了是吗?
作家:我不想死。
帝一:这是一个非常真实的理由,我们还是继续来问问题好了,下一个问题,你觉的你穿越到古代,能一统天下,出人头地吗?利用现在的知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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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你都准备要杀我了,凭什么我还要回答问题?嗯?
帝一:这样会让你死的更慢一点,兴许会让我改变注意,怎么样这个希望好吗?
作家:这真是希望吗?听着好绝望。
帝一:作家这一个群体确实很出色,接受的很快。
作家:你真是一个恶魔,你不止准备杀我一个对吧,这具尸体是不是一个作家?嗯?
帝一:为什么你会认为我不止会杀你一个?在有他不是个作家,路上随便宰的一个,而你是我第一个目标。
作家:撕...
帝一:我们应该多聊会不是吗?第一位往往更值得纪念一点。
作家:你刚说的是作家这个群体!
帝一:有问题吗?
作家:没问题吗?我们之间说过什么废话吗?很少不是吗?
帝一:嗯...的确!接着说。
作家:如果按照你那种不切实际的推理,我穿越到了古代的话,利用现在的知识我觉的应该能出人头地一番。
帝一:你们真的很奇怪,你觉的我的行为被大众认同吗?
作家:不认!
帝一:那么你凭什么认为,你穿越到了古代,你的知识就会被大众认同呢?
作家:因为我会用现有的知识制造便利,而不是制造破坏,这样自然会认同,在有你不是我们中的一员吗?
帝一:的确我也是一个普通人,那如果这样的便利是人家不想要的,那么你认为你会被封杀吗?
作家:谁会不想要便利?这是好事好不好。
帝一:这个怎么说好呢?只能说你真是一个不称职的作家,假设古代人比我们更聪明的话,你觉的他们不会制造如今的这些便利吗?比如普文。
那么他们究竟是为什么不制造这些便利呢?想过吗?
作家:如果你不是武力震慑我的话,那么我肯定会说一个滚,你问我我怎么知道?我是神吗?我又不是万事通,我只是一个混白饭的作家而已,你这么大一个凶手能不能饶过我这么一个小小的作家?
帝一:你可以猜猜我是怎么想到的?猜猜看。
作家:......书上看到的,你是不是得到了什么修仙秘籍?我告诉你那是假的!不能信!
帝一:的确和书有关,但不是从书上看到的,而是写出来的,想象容易遗忘,而记载虽然同样容易遗忘,但会在印象上深一点,而且好像很容易推衍出原因。
你设定描点和主线,而我没有,虽然有些阻塞,但好像一样下笔如有神助。
作家:我们是同类,请不要自相残杀好不好?
帝一:你觉的这是为什么?你可以思考一下,或者下笔思考一下,我不急。
作家:我...
唉...
作家叹气,仿佛认命了一般,开始下笔。
为什么下笔?他不知道为什么听人家呗。
帝一:如果写不出来,你可以写上一个问题。
有些问题是写不出来的,这就像缺少了什么关键的因素一样,嗯...剧情!而上一个问题是具备剧情这个因素的,毕竟他之间说了不少。
当一段剧情的展开时,便可以从中心向两端作出延伸,而且写出原因,写出结果,这是想不到的,因想象很容易断裂,而造成这种断裂的原因如今的帝一还并不清楚。
作家:我写不出具体的原因,但写出了一个结论,那便是便利是有弊端的,所以他们不需要便利,因他们认为带来便利的同时同样会有弊端,所以会被封杀。
帝一:你不觉的这样结论很荒妙吗?
作家:是很荒妙。
帝一:但你却只能想到这个荒妙的结论不是吗?
作家:的确。
帝一:那么你认为这个荒妙的结论存在吗?
作家:存在。
帝一:为什么存在?嗯?它是基于什么而存在的?
作家:我的想象。
他不知道这个凶手为什么会问出这个问题,他隐隐之间明白了什么,但好像又什么都没有明白。
在有...现在的凶手都这么有才的了吗?奇异的想法。
帝一在问:那么你还能想象出其他的结论吗?
作家:如果只是基于便利这个问题,很抱歉,我想象不出其他的结论,我只能想象的出它相反的一面,这就像基于事物的两面性出发。
帝一:嗯!你能想象出有弊端,但不知弊端是什么,那么你认为你穿越到古代,他们能容许这种未知的弊端诞生吗?在没有弄清楚之前,会普及吗?
普通人看待事物只看好的一面,而更优秀一点的理性的看待坏的一面,但又不舍得这份好,从而产生一定的纵容,由小失大。
你觉的见不得别人好的原因是什么?你觉的嫉妒这是人性的劣根吗?
作家:你不会和我说,嫉妒是人性的善良吧。
帝一:欲望这东西喜欢把所有的东西捞捞掌控在自己的手中,不允许别人超越,但攥的在紧总有那么一丝松懈的时候,而这个松懈的时候便是有利而无害的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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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人家从囚笼之中找到了出路,开启了新的通道,但如果这个囚笼是全方位封闭的没有一丝缝隙,那么这个囚笼迟早有一天会破的,会被撞破。
因完全封闭的囚笼就像一个尽头,当达到了一个尽头之时,自然会打破这座囚笼走向自由,然后把这份自由的通道抓在手里,悄咪咪的营救一个个囚徒,从而在囚笼之外打造一座新的家园。
当这座家园完善到了一定的地步,在彻底打破原有的囚笼,把里面的犯人接出来,住进另一座囚笼里。
若完美的嫉妒是一座全方位封闭的囚笼,那么必然会撞裂,那么如果这座囚笼有缝隙的话,那么囚犯自然而然的会溜走,在一座囚笼里打造更为封闭的小笼子。
你觉的是这样吗?
作家:你这样的理论虽然很荒妙,但不得不说很有道理,可这样的进步不是太慢了吗?
帝一:囚笼是会学习的,更是会自主成长的,你能打造出全封闭的囚笼,且能让犯人安安静静的吗?空间大一分,便会安逸一分,空间小一分便是拥挤一分,空间封闭一分,离破裂之日便会进一分。
作家:你说什么多为了什么?卖弄文采吗?这些对于我这种普通人而言有用吗?还是说让我死的安心?嗯?我或者说我们根本没必要懂那么多,因这些对于我们而言没用!
大道理讲的在好,讲的在多,又怎么样?有用吗?如果没有武力震慑,你以为你是个什么东西?我会听你的?会在这和你掰扯?
这便是世界的实质!需要的是实质,追求的是实质,这是物质的世界的本质。
虚幻的东西想得到、看不到、摸不着、拿不到,有什么用?一点用都没有,你说的这些东西和你一样上不得台面,见不得光。
如果不是我年纪大了,心平气和了不少,我会和你扯淡这么久?
我告诉你,我忍你很久了,别以为你武力强,杀把个人就能吓到我,我笔下写死的人多不胜数,知道为什么和你说这么多吗?
嗯...就算你想拿我做什么实验,但最起码不能让我死的太难受明白吗?
他也不是怕死,死有什么好怕的,但他不想死的惨兮兮,至少他不认为自己有多么顽强的意志。
帝一:那么下一个问题,物质世界是怎么来的。
他介意这个作家的语气吗?不介意,他们的年纪都已经很大了。
作家:你应该去看看病,我可以肯定你的精神不正常!但就算在不正常,我也会老实的回答你这个问题,就像你说的便利有弊端,而这个弊端是未知的虚幻的,那么物质对应的便是虚幻。
这是你想说的吗?物质世界是从虚幻中来的,是这个理吧。
当作家彻底放开顾忌,那是什么都敢说了。
帝一:下一个问题,你觉的人死之后会经历什么,毕竟你想象出了不少死后的故事,而在众多的故事之中对于死后的世界更是说的天花乱坠。
那么以虚幻的解释,你能给死亡下什么样的定义?嗯?作家。
作家:基于你的解释和我作为一个专业作家的素养,我能给出的定义那便是死亡是未知的,但不是空白的。
帝一:你是我从众多作家之中挑选出来的一个目标,而你本身便命不久矣了,反正没多少活头了,那么与其苟且偷生,不说陪我做个实验如何?
作家:补偿!
帝一:你一个孤家寡人需要补偿吗?
作家:怎么就不需要了?谁来没一点亲朋不是?
帝一:的确!你的亲朋会得到一笔丰收的财富如何?
作家:可以。
作家开始提笔,留下遗书名单,住址名字写的那是清清楚楚,至于帝一这边是照做还是不照做,他开的很开,就像帝一所说的他没多少活头了。
作家: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