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
告荒没说结果,因下场可以显而易见。
“你认为这样的置换其中的代价是什么?”
告荒问道。
“一命换一命?”
弑回答到。
“和一命换一命差不多,一位客人的进入,相当于一位平民的沉眠,只不过这份沉眠是可以唤醒的,而唤醒需要一位祭品,而这位客人如果在虚世里面死了太多次,或许说一直死一直死,那么这座世界迟早会空无一人。”
“因虚世的量是固定的,没有什么生生不息的循环,还未制定好,所以在一定程度上会遵照已经制定好的制度,比如主世生灵入虚,那么身上便会有主世的规则烙印。”
“可以杀戮,可以取代,可以抹杀,但不能的是违反。”
“你觉的一位主客受邀进入次虚之中,其力是比普众更高,还是比普众更低?”
“这不是你们可以决定?”
“没错!是我们决定的,如果只是玩玩的话,自然是无所谓,但问题是不是玩玩不是吗?所以你要面对的是一个连平民都不如的起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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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过每一个世界都有暗面,只不过有些不呈于明处罢了,虚世多种,但有些虚世是特殊的,比如黑白分明的世界,知道黑白分明的虚世里面是怎样的环境吗?”
“黑白分明,都置明处是什么结果?不分善恶,双方皆是死敌,所以不分善恶,不像主世,暗流汹涌,暗便是恶,明便是善,若都置于明处自然没什么善恶之分,简单点就是想干掉你。”
“所以主世时代时不时的颠覆,因暗流都在藏,剿灭的有限,若世界一分两半,光明和黑暗各站一半,那么越光明平和的世界,那离颠覆也不远了。”
“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主世阴阳合一之后界限也模糊了,搅合在了一起。”
“说的有点多了,还是说说你的事好了,你可以选择以客的方式进入,但亦可是选择直接融入进去。”
“有什么不同吗?”
弑问道。
“以客的方式一样可以成功,就算前面弱一点,但能借助一些其他力量来完成猎杀不是?只要杀的够多,剿灭更多的黑暗滋生物,一样可以猎杀入灵。”
“融入的话代表有那么一个公平的起点,但是一旦死了那便真的死了,至于能不能在出来全看你自己了,因为呀你站在的是我们的对立面。”
“如果你觉的你能在虚世横扫光明焰火,那么这座虚世归你所有,如果不能的话,那么你便要动动脑子,在代表黑暗的同时,怎么才能够出来不被倒霉的剿灭,并且能安然的出来。”
“这是我给你的最佳方式,代表长存的黑暗来讨伐我们,怎么样?算不算了不起的成就?要知道这可不光光只是成就而已哦。”
多的告荒没说了,只是一个尝试而已,而这个尝试需要这个实验品带点脑子。
自绅士之后或许又要出现这么一位代表黑暗的了,不过这次他们会手下留情的。
其实弑很想说:你是不是在和我开玩笑,但看向告荒那笑意的调侃之中带着点点严肃,他觉的不像是玩笑。
“我能成功吗?”
弑很忧心,第二种方式就像什么赌命,不仅要赌命而且要动脑,当然好处可能非常大。
“指不定倒霉的被剿灭了,谁知道你是谁?”
这无疑在说明,一旦融入的话,就算是他们也不知道弑这家伙是黑暗中的谁了。
“我是不是先得小心翼翼的活下去?”
“当然!”
“黑暗不是应该很强大的吗?”
“没错!所以源源不断,一直在被剿。”
正确来说,他们更像是黑暗的化身,只不过谁是黑谁是白,当然是赢家的说的算。
“您觉的我合适哪一种?”
“世界两分半,另一半可能归你哟。”
满满的诱惑,哪一种?看你自己选,很自由不是吗?
“如果我选第二种,我能得到一些什么提示吗?”
弑问道。
“可以有那么一点,好歹多一些成功率不是?”
告荒笑道。
“那我选第二种。”
“那便进去吧...”
告荒挥挥手,弑来不及反应便入虚,只不过悠悠的声音传入了弑的耳中:“光明之所以强大,是因为它们牺牲了全部成一人之生。”
谁是黑?他们才是。
当弑进入星晨魔界之后,他才明白他代表的是什么,那是在黑暗之中瑟瑟发抖的白。
光明能赢黑暗吗?这是一个肯定答案不能!光明能做的便是感染,就像病毒一样,让黑的不在黑,成为暗,让暗的不在的那么的暗,有了色彩。
当黑幕盖世时,光明生。
当混乱来临时,黑暗隐。
当阳光普照时,你可能忘记了自己曾今姓什么,所以让阳光太刺眼了,需要重谱回忆吗?
当暗尽光生之后,世界原有的进程走完,一些虚世的免疫力得到了大大的提高,不是谁都会在走原有的进程,不是谁都会轻易在受感染,比如星晨魔界。
所以更多的虚世只能寻找其他的生路,比如以牺牲的方式成一世之生,携一世之光另寻归处,而这也是虚世具现的过程。
一世两分,一主一角,角破世而出,在今后从而拉动整座虚世具现。
另寻归处?只不过需要你去破世罢了,不过如果真的成为破世者肯定能得到最佳的培养,因工具就这么一个不是?一座虚世就这么一个角而已。
如果弑让告荒看到不太满意的结果,尽管不知道弑进入之后成为了谁,但可以全部剿灭不是?
就算成功的破世的,未尝不能在把角给塞回去,他们可不需要一个废物,至少得是那么一个骄阳不是?这是最为基础的资格,还得不是那种傻傻的骄阳。
不然呀...这光还是灭了的好。
要不是如今有这么一个合适的机会,告荒兴许都懒得尝试,真当拉动一座虚世具现那么简单?如果仅仅只是破世就能把虚世给扯出来,那么世界早就满天飞了。
“朽生?”
告荒看向天空喃喃,似乎已经看到了什么结果,但果是分大小,更分好坏的,能不能允许结,得看成色如何。
“这是必要?”
“既然已经知道未必不能替代。”
既然已经知道不是必要,那么在告荒的眼中是可以替代的,如果弑的作为他能够让他满意的话,那么他会作出一定的推荐,至于隐瞒?他没想过。
如果不是荒芜起了风的话,他或许会考虑考虑瞒下来,哪怕结的果实有些小,因是上天结的缘不是吗?就算其中有优劣大小,但这仅仅是一个结果而已,其结果的过程不是轻易便能判定的。
谁能以门生之差精准的算出过程?可他不知道的是,如果不是有一定的关联,荒芜根本不会起风,不过也正因为起风了,就像是在对他说:我给你提醒了,你也给我来吹吹耳边风呗。
只不过帝一没想到的是,因告荒的特殊,因他与将军之间的关联,这样的提醒会如此明显,哪怕是隔了一层又一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