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一说道。
“我怎么觉得这个几率才是最大的?”阴侯沉声。
“那自然是冥冥中认为九阴命不该绝。”
帝一觉得这种可能性挺大的。
“你这么喜欢作死?”阴侯奇怪的问道。
小主,
交战不斩来使不错,但可没说不斩主使。
“咳咳...作死之前自然是有重重保障在身,只不过这些保障在三位阴侯面前实在是上不了台面,如非必要在下其实也不想来,主要是和世界的信息差太大了不是?”
“在者则是给三位阴侯送送行,相比战死而言,三位阴侯自然当有一些更为体面的死法,比如有一个微不足道来送行的人。”
“送行不带葬礼?”
“相信以生为礼是对于逝者的最大尊重不是吗?”
谁没有一些沾亲带故的?放一些九阴离开对帝都而言不难,这便是一份最好的葬礼。
斩尽杀绝?没必要。
如果不是阿的心绪,对于狈族帝一也没有什么过多的想法,至少狈族是不在他的预计之内的。
他们一个个更喜和天斗,和封界的天斗。
因气!
这是他们的戾气!
“这算不算是逼死?”阴侯轻笑。
不过并没有拒绝这一份葬礼。
“如果三位阴侯现在便离这有何难?相信以三位阴侯的实力能够做到的不是吗?”
逼死?算不上。
“当然如果阴侯宁愿战死,这一份葬礼依在。”
“就像你说的言之尚早不是吗?”
阴侯笑了。
“是的;言之尚早。”
帝一笑了。
两者说敌?算不上。
说对手?有点不伦不类。
说道友?交情不深。
更像是一种在死亡旅途上萍水相逢的旅客,只不过其中一个掉进了坑里在挣扎,一个坐在的近一点聊聊旅途中的信息顺便送送行,等待旅客咽下一口气后给埋了,立个碑。
嗯...旅客间的关系,只不过是陌旅。
沉默的时间如同静止,帝一在想是不是在阴侯死前说点什么让阴侯欣慰的话。
“可说点什么好呢...”
怪异的思维,纠结的是怪异的问题。
如果阴侯知道帝一在想什么的话,估计会当场将其拍死,我需要欣慰吗?需要瞑目吗?需要开导吗?你在瞧不起谁?我自己能闭眼!
这想的要是说出来,阴侯气笑:你若不死,我心难慰。
...
四方交战,帝都可以说是最为吃亏的一方。
无论是九阴、犀凯、还是狈魂都有其稳固的秩序链条,而帝都则不然,就算是生静刹那给青衣提供的更多的是爆发力,而不是稳固的秩序,
这份爆发力在面对九阴时收效甚微,而且更多的是频死一击,这样的情况也导致青衣面对九阴极其容易伤亡,坚而不固更无韧,顶多算是有点点刚的成分在内。
青衣因狈魂损百折二,如今在这次漫长的交战中青衣在折八百元,这还只是帝都的损失,要知道帝都本身就是一个大杂烩,是各方势力汇聚之所。
来帝都的势力虽然在体量上比不过帝都,可在质上和青衣半差不差,甚至有一些有过之而不及。
千元折损之后,九阴的死守也要画上的一个句话了。
虽然不具备碾压的态势,进行了一场漫长的消耗战,可如今也到了收尾的时候了。
九阴殆尽,若不生变,则九阴灭。
“看来那只是你的猜测。”
阴侯叹笑。
如今九阴已要弹尽粮绝了,三丈七阶九阴在三方全力之下固守了近三百年,足以证明七阶之力了。
如果不是后继之力不足,那么这一场战争将持续更久的时间。
帝都虽在初后已分层不在截留,但九阴涌入的魔潮终究是一个少数。
功勋耗尽,生泉耗尽,九阴步入末途了。
“如果布好的局这么容易生变的话,那便不是局了。”帝一说道。
框架布置成局时,其中的盘根末节不是太重要了。
这个局本身就是为九阴而布置的,所以九阴是不可能推倒的,只有来自内部的崩坏才有可能。
若内不生变则九阴的结局注定,除非是帝都、狈魂、犀凯其中二方不但主动推倒了框架,甚至要反水才有可能,而这仅仅是可能。
九阴殆尽,到了如今光凭帝都自己便可围杀了,除非两方同时反水帝都,可就算是这样只有帝都付出一定的代价,就能将九阴全部留下。
九阴殆尽其局已定,除非是三方全部默认放九阴一条生路,可这是不可能的,除非是乱了。
定局生变的几率太小。
初时还有可能,到了如今,其变还是不变,已不是九阴说的算了,已到末期了。
三百年时间帝一总不可能全坐在这里等待,总要做一点什么。
“阴侯你说若九阴不死,咱们之间有成为盟友的可能吗?”
帝一问道。
问的很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