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一在考虑自己。
如果失败了他会不会被兽皇拍死?或者说被一众比蒙给踩成肉饼?因承不住的话可能是会死的。
只不过皇看帝的样子,和看王的模样完全是不同的,弟弟不好哄,哥哥更乖巧。
似乎又想到什么。
比如兽皇为何会有兴趣收集祖灵。
如果祖生了两个孩子,一个是王,一个是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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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乖巧,一个叛逆。
祖对待叛逆的孩子,当然要着重教育,殴打皇老二?
所以皇老二收集了一群祖爸爸,天天殴打太上皇?
仔细想想真有可能。
皇也需要乐子的,不然怎么承重?只不过都以为皇是冰冷冷的没有乐子的,其实只是不知道乐在哪,更多的是最后带进了棺材里。
到了皇这一步其实已经不需要传承了,因皇的传承只不过是传个乐子。
你尽力了,皇乐意看。
他年若为皇,自然明白,皇乐是什么东东。
乐种乐钟,钟鸣乐终。
先皇未死,一直在偷乐。
帝一可是肯定比蒙王在接受兽皇的传承,承的六成是皇乐。
若真是如此的话,他年比蒙王若成皇,必定殴打祖灵,以此作为皇心的延续,以乐掩悲。
“兽皇是几代皇?”
这和他其实没什么关系,只不过时间有点不值钱,喜欢多想。
渐渐飘远。
“至少不是初代!”
一个结论。
初代皇殇,压根不可能传到二代,不符合正常的推衍结论。
所以...皇上是伪皇。
帝一眨眨眼,“其实伪皇我也能当。”
不用想也知道,皇后的谁当了伪皇,然后将这种以乐抚殇的方式传给了真皇。
“这样的方式...”
想着想着,帝一微笑:“他年皇恩浩荡,连绵永昌...”
又多了一个伟大的梦想。
...
不同的故事,多了的分支,换了的说故事的人,已经完成的一段更正。
兽山本无皇,只因未来驻留。
让一段断裂的线重新连接,让其合情合理。
连上的线不是原有的,而是替代的,兽皇走完最后的一段旅程,看到了想看到的。
“他年...神恩浩荡,连绵永昌...”
“他年...皇恩浩荡,连绵永昌...”
兽皇的呓语。
不同的话。
“唉...”
当传承结束,兽皇消然了,只留下一声叹息。
更改的是今朝,影响的是未来,更正的是远古,古末交织,今在变。
一左一右任选其一,听凭心愿,直至更正回到更好的未来。
或者等时间结束,一切尘埃落定。
兽皇消然留不下任何痕迹,因为这是已经更正过的。
一个过场,因一切都已平复。
传承耗尽了兽皇最后一丝余力,看起来是正常的轨迹。
但从更正开始,正常的轨迹在一些人眼中是不正常的,是扭曲的,更何况已经颠倒了一次,本是逼迫恒渊远征,如今则是阻挡恒渊远征,这是巨变。
在者皇怎么可能因传承而力竭从而陨灭?正常?不同的观感。
常规,常识,常理,皇遵从常理,但本身是不在常理的范畴的,更多的只是在遵守而已。
规则的制定者,怎么可能去遵守别人规矩呢?他们是最不喜欢守规矩的,因他们本身代表的便是规矩,连自己的规矩都不太想遵守的那一种。
因扭曲无法判定,兽皇消然,在更正的同时亦扭曲了。
在天平还未彻底倒向一边时,没有谁知道兽皇是谁,亦对应着谁。
缘降临了,为了送行。
尽管有些不正常,但还是接受了,因可能。
这是细微的变动,至少不是那种交叉到南辕北辙的线。
“我们是盟友!”
比蒙王说道。
一个态度的表明。
一份传承,一份重压,最后的是一份没有任何限制的要求。
皇的传承,其首先挑选的是重情。
唯有重情的才会在接受重礼之后去尽力的回报,为什么?因为情是败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