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定了,尤其是四皇子永泰,今晚绝不能让他装君子。
永康脸上闪过一丝诡笑,心中便拿定了主意。
乾昌宫内,到处张灯结彩。
宫女太监,个个都按部就班,一切都有条不紊。
日头还在正午,还不到迎宾时刻,盛宴却已准备就绪。
北凉使团还未进宫,但乾昌宫外面,出席礼宴的人已经早早到了,只等为北凉国师一行奉上欢迎礼。
有资格出席这场盛宴的人,除了皇亲国戚,就是朝中重臣,三品以下官员,那是没有资格出席。
在外邦面前,大昌帝国的国体国格,那是容不得一丝的瑕疵。
“二哥,你看看,那不是九弟么?”
“还真是他,稀罕啊!今天九弟怎么出窝了,他不是从来都不敢在各种聚会上露面的吗?”
“二哥,那就是九弟,你经常在外办差,应该没见过他。”
“别说二哥了,就我,也看他面生得很,印象中好像都没见过小九几回?”
“小九害羞,不像咱爷们,那都有咱的份……”
“哥哥们都说笑了,我九哥哪是害羞啊!人家本来就是属乌龟的,缩头那可是本性,我的金鱼盆里,就养了一只小乌龟,拿筷子一碰他,他就把脑袋缩进壳里去了,真好玩……”
看到永康携霍幼楠到来,先到的皇子们,马上就来了劲,顿时就七嘴八舌地奚落起来。
尤其是比永康要小成十岁的十皇子永昱,也趁机取笑起比他大成十岁的九哥哥来。
此时的霍幼楠,恨不得有个地缝钻进去,下意识地就和永康拉开了距离。
倒是永康,一脸镇定,目不斜视,仿佛这一切都和他无关。
“九弟,二哥常年在外办差,你对其他兄长不知礼数也就罢了,难道你眼里,也没有二哥?”
三皇子永乐先开了口,但出口就是煽风点火,一脸挑衅地看着永康。
“就是啊!这九哥不理咱们,倒也罢了,简直把二哥都不放眼里,这就说不过去了!”
十皇子永昱,人虽小,但劲头足,一照面就往前撺掇。
二皇子永宁,傲气地看向永康,戏谑地说道:“听说九弟前几日在朝堂上,可是有诸葛武侯舌战群臣的本事,怎么,今天就变哑巴了?”
“就是啊!老九,有话你吭一声,有屁,你就放出来,像个憋冬瓜一样,让兄弟们都替你着急!”
“嘿嘿!”
六皇子永哲,一脸坏笑,说道:“我说哥几个,你们都没看见,今天可是有新人出台,有没过门的弟妹在,哪有咱九弟说话的份?”
这永哲可真损,不但拿霍幼楠开涮,而且,还夹枪带棒,嘲讽永康是个怕老婆。
“吆!”
十皇子永昱,就像发现了奇迹一样,惊呼道:“这就是九嫂啊!嗯,不错,难怪九哥大屁都不敢放一个,原来是怕挨九嫂的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