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诗奴——贾岛

贾岛,字阆仙,一作浪仙,河北道幽州范阳人,自号“碣石山人”,唐代诗人,人称“诗奴”。早年出家为僧,法号无本,据说在洛阳的时候因当时有命令禁止和尚午后外出,贾岛作诗发牢骚,被韩愈发现才华,并成为“苦吟诗人”。受教于韩愈,并还俗参加科举,但累举不中第,唐文宗的时候被排挤,贬做遂州长江县主簿,故称‘贾长江’,由普州司仓参军改任司户,未任病逝。

贾岛,早年家境贫寒,曾居房山石峪口石村,生计无落,出家为僧,法号无本,自号碣石山人。离开家乡至洛阳,想要拜见孟郊,因游赵北而未能见到,贾岛拜访了李益,并与其好友韦执中、诸葛觉在天津桥南共同创作了《天津桥南山中各题一句》诗。至长安作《携新文诣张籍韩愈途中成》诗拜见张籍、韩愈,但当时韩愈已经去了洛阳,所以贾岛只见到了张籍。

贾岛自长安至洛阳,终于拜见了韩愈,随韩愈前往长安,居住在青龙寺,与孟郊相识,返回范阳,作《双鱼谣》诗。自范阳赴长安,途径易水赋诗,到长安后,居延寿里,刚好赶上沈亚之落第东归,贾岛作《送沈秀才下第东归》诗相送,作《延寿里精舍寓居》诗。

陈商考中进士,将要离京赴任,贾岛作《送陈商》诗。孟郊去世,贾岛作《哭孟郊》诗。寿州刺史李文通平淮西,贾岛作《赠李文通》诗相赠,僧人怀晖于章敬寺圆寂,贾岛作《哭柏岩禅师》诗。李正辞被贬为金州刺史,贾岛作《赠李金州》诗相赠。作《寄钱庶子》诗给太子右庶子钱徽,游荆州,作《寄武功姚主簿》给武功主簿姚合。前往凤翔,并作《岐下送友人归襄阳》诗,作《寄韩潮州愈》《寄韩湘》诗。

贾岛投诗于祠部郎中元稹,因病于长安慈恩寺文郁院修养,作有《宿慈恩寺郁公房》《慈恩寺上座院》《酬慈恩寺文郁上人》等诗。作《赠翰林》诗赠于翰林承旨学士元稹,与朱庆馀、顾非熊、厉玄、无可上人同住万年县尉姚合家,作《宿姚少府北斋》《酬姚少府》《重酬姚少府》等诗。

贾岛在长安考取进士,与平曾等同时被贬,时称举场十恶。李余考中进士回四川,贾岛作《送李余及第归蜀》诗。韩湘接受征辟赴江西幕府,贾岛作《送韩湘》诗相送,作《黄子陂上韩吏部》诗给吏部侍郎韩愈,与韩愈、张籍等数次泛舟南溪。

居长安升道坊,与张籍、姚合相唱和。朱庆余及第归乡,贾岛作《送朱可久归越中》诗相送。约在这一年,作《再投李益常侍》诗投送李益,还作有《青门里作》诗。游览蒲绛,作《宿姚合宅寄张司业籍》诗,作《寄沧州李尚书》诗寄给沧州刺史李佑。投诗于京兆少尹庞严,作《送雍陶入蜀》《喜雍陶至》诗,作《贺庞少尹除太常少卿》诗。张籍去世,作《哭张籍》诗,赴光州拜见刺史王建,作《光州王建使君水亭作》《留别光州王使君建》诗。

右金吾卫将军王茂元出任岭南节度使,贾岛作《赠王将军》相赠,作《寄长武朱尚书》诗。雍陶进士及第回成都,贾岛作《送雍陶及第归成都宁亲》,赴金州见金州刺史姚合。游杭州,作《寄毗陵彻公》《送殷侍御赴同州》《寻石瓮寺上方》《哭卢仝》《访李甘原居》等诗。蔡京及第回山东,郑史及第回岭南,及第分别作《送蔡京》《送郑长史之岭南》送别二人。

因诽谤之罪,贾岛被贬任为长江县主簿,故被称为‘贾长江’,途中寄《赴长江道中寄令狐相公》诗给宰相令狐楚。行至梓州,东川节度使杨汝士召其观冬设,大加礼遇,临行时贾岛作《观冬设上东川杨尚书》诗。到达长江县,随后收到令狐楚寄赠的寒衣,作《谢令狐相公赐衣九事》诗相谢。郑复任东川节度使,到任后疏导涪江,贾岛作《郑尚书新开涪江二首》以纪之,作《题长江》《赠圆上人》诗。

贾岛长江县主簿任期满,迁普州司仓参军,到普州后,普州刺史想要让他做纠曹,贾岛没同意,并作《让纠曹上乐使君》诗回应,作《访鉴玄师侄》《寄柳舍人宗元》诗。僧人宗密圆寂,贾岛作《哭宗密禅师》哭之。游明月山,作《明月山怀独孤崇鱼琢》诗,作《夏夜登南楼》诗。

贾岛,在普州官舍去世,夫人刘氏承其遗志,迁葬贾岛于普州安岳县移风乡之南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