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他们该开车的开车,该押余宁儿的押余宁儿,该关门的负责关门。
一套操作,配合默契。
余宁儿在车上还想挣扎,却被两位安保人员使劲儿按着。
随即车子发动,她下意识扭头恰好瞥见车窗外的景象。
是傅云琢一手抱着礼物盒一手拉着傅雪瑶,转身缓缓走入电梯间。
“傅…傅云琢?”余宁儿难以置信地瞪大了双眼,声音也从小变大,“傅云琢!傅云琢!我是云翩翩呐!傅云琢!你救救我!我是云……”
任她怎样喊,声音都无法传到电梯间去,更无法被傅云琢给听见。
她只眼睁睁看着车驶出停车场,又进入公路逐渐远离云上酒店。
“怎么会呢,傅云琢怎么会来呢?他来找谁…找云衍之还是云清晖?不,不,也有可能是找云礼安谈生意。”
余宁儿就像疯了似的,坐在车上自言自语着,引得安保人员们不断交流眼神。
打算等到了警察局给云家人报个信儿,免得余宁儿装疯卖傻想逃过法律制裁。
可余宁儿并不是在装疯,她只是一时不能相信也不愿承认,傅云琢是为这场认亲宴而出现的。
而且与曾经参加她的成年礼不同,那时傅云琢是因她央求了云衍之许久,云衍之才肯托人情邀了傅云琢出席。
所以傅云琢压根没有带傅雪瑶,甚至是早早来了打好招呼后,又让手下的人送完礼就要走。
不像现在,不止是带了傅雪瑶出席以表重视,还亲自抱着礼物没有借他人之手。
两相对比,差距极大。
余宁儿越想越是觉得难受,她一直不肯放弃回到云家,也死活不认云清渺才是云家的大小姐。
但如今,她那些虚幻的固执己见都被一一打碎,让她彻彻底底落入了残酷的现实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