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设所有投放的未知的“徐负雪”都是一个独立的真人，都有自己的生活的话，是不是就意味着，这不是有人在操纵她们的人生，而不是安排好的人生？

那么先前汪家也有人体改造的先例，凭什么没有别人家就可以没有这个想法？

要知道，甚至不说从古至今的各种教义，光从现代修仙小说的大量饱和，就能看出来人们对于长生的渴望。

所以我想了想，开始从医院、警局、学校等能和众多人接触并且掌握人的详细情报的地方着手调查。

而结果很显然，我发现了点端倪。

至于为什么没有继续查下去，是因为我发现了……“它”。

“它”们不是真正的高层，因为这个世界依然有很多很多的美好，并且是由他们带领人民所获取的成就。

但有个别异类掐断了我的消息渠道，并且背后势力很大，而黑白道间的新兴家族，就是他们的走狗。

我从未如此清晰的意识到，对于有些势力来说，汪家、九门和张家的世仇，也不过就是小孩子掐架罢了。

如果他们认真起来，那势必会被叫停。

我不敢查下去了。

再查下去，对所有人都有害无利，但我已经找到了许多我想要的结果。

而在这么久的探查以后，我又来到了饭店。

一年必须有一次的团建。

“汪晚哥哥，不进去吗？”

我看着旁边的小姑娘，她似乎十分好奇的看着我。

也对，对她来说，最可靠的大人是张海清和楚天临，最亲近的朋友是吴安解雨棠。

她的眼瞳又是纯黑的了。

“没事，”我捞起她，“进来吧，最近过的好吗？”

“不太好……我在想我能不能偷偷攒一点早餐钱去交学费。”

“这个你就别担心了，好好吃饭。”

我明白，事情还没有真正开始之前，我还需要蛰伏。

*

一切都等到了现在，二十一世纪初。

吴老狗逝世，而张海清正式回国，直接就去找了在陈皮手底下的张起灵和黑瞎子，开始了他们的下地日常。

张起灵和预想的一样，失忆了，似乎对张海清并不是很敏感，后者也小心翼翼的，不敢多刺激，就默默跟着他下地，跟着他一起寻找记忆。

为了汪家的kpi和我的对吴邪未来工作的私心，我装可爱跟着下地好几次，立志于把【丧丧子真乃吾辈楷模】的ID贯彻到底。

张海清很无奈，但他不会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