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月目送奔驰出了巷子正想离开,就听见一旁的大娘们又开始窃窃私语:“说了吧,他们和这个女儿不亲。”
“有儿子了,要女儿干嘛?”
“要不是生孩子不能查,你看看他们会不会把禾月打掉。”
“就是……欸,小禾,你没上楼啊?”
说着悄悄话的女人们在看到禾月的瞬间,所有讨论八卦的兴奋都戛然而止,她们递着眼神想赶紧离开,没想到禾月一个侧身,死死堵住了她们的路,她们只能讪讪一笑,不好意思的看着禾月。
禾月抬手看着自己手上的羊毛手套,勾着嘴角说:“阿姨们,我妈妈京城买的羊毛手套可暖和了,你看看你们的手,哎呀,都是冻疮,也应该买个手套了。”
她们纷纷缩着,不想被人看见,没想到一向斯斯文文的禾月一把抓住一人的手:“阿婆,叫杨阿姨也给你买双手套吧,我想杨叔叔是没这个心思的。”
被禾月这么一说,杨阿婆尴尬的抽回手,连一个客套的笑都挤不出来了。
其她人的视线无不观察着杨阿婆的表情,眼里又一次浮现起八卦的熊火。
这个巷子里谁不知道她最重男轻女?前头生了两个女孩,还想再生,就把二女儿送走了,这才生到一个儿子。
这么些年,没送走的大女儿俨然就是这个小儿子的贴身保姆,捡儿子吃剩的吃,一直就住在阳台隔出来的两平米里,还总是被杨阿婆打骂。
自从杨阿姨成年以后就离家出走就没再回来过,只是偶尔听说有人在海城遇到她了,穿的漂漂亮亮的,有一份体面的工作,在海城最金贵的地段还买了房子。
杨大婶怎么没去找过?最后却被自己女儿轰出来了。
“这小丫头,牙尖嘴利的。”杨大婶有些恼了,说了一句,推开禾月就溜回家了,其他人立刻拉着禾月的手说,恭维:“这手套可真漂亮。”
“禾月乖着呢,谁不想要这么乖的小孩?”
“就是就是。”
禾月没有想继续闹的心思,虚伪的和她们应付了几个回合,就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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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青夜总会,特别VIP包厢。
一个女人身上清凉,只穿了件丝绸质的睡衣,雪白的肌肤上满是刚刚欢爱过的痕迹。
她端着酒,扭着水蛇腰走过来,妩媚的坐到陈松的大腿上,身体的曲线相契合,她用脸颊轻蹭陈松的胸膛。
“松哥,看什么这么认真?”
陈松吐了口眼圈:“你说他在找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