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也不会有故事。
“是啊。”一切苦尽甘来,禾月语气轻快,“你也就握不到我的手了。”
话刚说完,就觉得越舟握住自己的手紧了几分。
“禾月,我要去英国读书了。”越舟弯起的眉眼变得有些失落。
这就意味着他们很快就要分别。
禾月看着越舟的眼:他不会要让自己去英国吧?她英文可不好。
没想到越舟说:“我会争取两年读完所有课程。”
又开始臭屁了。
算了,他的脑子的确有这个资本。
禾月刚想揶揄他,可一旦看到越舟温柔的眸,一下又说不出话来了。
“如果你想我就给我打电话,我会立刻飞回来。”
他不需要禾月来迁就他,他就是要多迁就禾月一点,他的迁就是他爱意的表现。
“禾月。”
“嗯?”
深眸醉人,禾月觉得自己现在有些晕乎乎的。
“我可以……”
“亲你吗?”
这是禾月经历过最温柔的吻,辗转唇瓣和贝齿,津液交换,在吻的最后越舟轻啄她的嘴角以示告别。
“禾月,我们明天再见。”
直到禾月拿着披萨走上楼梯,脸依旧红着,沉浸再那个吻里有些飘飘然。
迎面楼上走下来一个穿着连帽衫的人,禾月来不及闪躲,被猛地撞了一下,可拉回她理智的却是腹部钻心的疼痛。
披萨摔在地上,香肠片砸了出来,跟着是禾月重重倒地的声音。
禾月狼狈的倒在地上,捂着不断涌出鲜血的伤口,冷汗淋漓的抬眼去看,瞳孔瞬间收缩。
“是你?”
那人摘下了连帽衫,是一张和她自己一模一样的脸。
对面的自己歉疚的落泪:“对不起。”
“为什么?”
为什么再一次杀了她?
眼前“自己”的身影渐渐变得虚无,禾月的眼开始支撑不住渐渐合上,可她还是听到了那句落在空中的话。
“禾月,如果你不死,死的就是越舟。”
至此,大梦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