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妈妈叫玛莎,伱以前会把报纸垫在鞋子里。”巴基似乎因为回忆往事发出轻笑,“你还想让你的新朋友知道更多你过去做的蠢事吗,史蒂夫?”
史蒂夫·罗杰斯发自内心地笑了起来,似乎坠机和落水带来的冲击让巴基恢复了神智,摆脱了精神控制。“你确实不可能在博物馆里看到这些。”他看了眼山姆,“你肯定不会想听巴基带我去舞会找女孩跳舞的事,我那个时候只有这么高。”史蒂夫用手比划了一个高度,用来表示过去的自己有多么瘦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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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山姆依旧无法相信以前的巴基回来了。“我们就这么放过他了?”他疑惑地问道,“总得有人对那里发生的事负责。”
巴基的笑容变得僵硬,最后彻底消失不见。他听到了山姆·威尔逊的暗示。“我做了什么?”任何人都能从他的语气中听出一些恐惧,“告诉我。”
“不少。”史蒂夫只能这样回答。
“我就知道会这样。”巴基沮丧地说道。史蒂夫为他感到难过,但却不知道该如何安慰他。“九头蛇忘我大脑里灌输的东西还在,他只要说出那些指令就能启动冬日战士。”
“他是谁?”
“我不知道。”巴基的声音几近绝望,“我从来没有见过他。你知道维也纳爆炸案和我无关。”
虽然史蒂夫一直都在努力安抚巴基的情绪,但时间越来越紧迫了,距离他们逃离柏林的时间越来越近。“在那场爆炸中死了很多人,那个医生想借此机会陷害你,他做这一切只是为了和你待上十分钟。我需要你给我提供更多信息,巴基,‘我不知道’没法解决问题。”
“我不是唯一的冬日战士。”巴基·巴恩斯深吸了一口气,开始从头讲述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从1991年的任务,从撞坏的汽车后备箱里取回额外的“超级士兵”血清样本,到西伯利亚的九头蛇基地进行的一系列残酷的实验。然后冬日战士就诞生了,接下来的二十年里不断进行训练,直到有一天所有人突然袭击卫兵,除了巴基。
“他们是谁?”
“最精锐的九头蛇敢死队。自从九头蛇成立以来,那支敢死队就杀人如麻。”巴基说道,“这还是在他们注射血清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