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有那么多钱?”嬴鹏飞苦笑道。
“按你现在这份工作的薪水,当然赚不了什么。但如果你愿意自己去开家公司,我懂得一些买卖的渠道,只要10年,不,最多5年,就能让你赚到足够的钱。”布里夫自信满满地道。
“行了,我只想安静一下,你闭嘴吧!”嬴鹏飞冷喝一声。
对于布里夫所说的“买卖”,嬴鹏飞自然知道是什么东西,那必定是没有底线的罪恶勾当。
这些天来,只要一有时间,布里夫都想办法明示暗示,提议让嬴鹏飞从804局辞职,跟他一起去创业,做那些所谓的“买卖”,但嬴鹏飞并没有答应;因为嬴鹏飞知道,现在他还能与布里夫互相拿捏,可他一旦听了布里夫的话,就换成他被布里夫完全拿捏了。
听出了嬴鹏飞话语中的不耐烦,布里夫也很识趣地闭上了嘴,并没有再说话。
得到了片刻安宁的嬴鹏飞,双手负后,一步一步地往前走。
此时在他眼中,铺设平整的石头路、精心修辑的植被绿化、被护栏保护起来的断壁残垣、各种指示游客的指示牌、来回行走四处拍照的游客,全部都消失不见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排排金碧辉煌、气派恢弘的宫殿建筑。
此时的嬴鹏飞,正身着龙袍、头戴冕冠,在无数宫女、宦官、禁官、文武百官的山呼万岁之下,一步步地朝着奉天殿走去。
当年,金陵还被称做“应天府”。
而嬴鹏飞,也不再是嬴鹏飞,他是一位皇帝,站在华夏权力之巅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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郊外,魔法训练场。
与赵无妄之间的所谓“单人对抗训练”,并没有持续太久。
很快,小型训练场的门就打开了,赵飞先从里面出来,过了一会之后,赵无妄也出现了。
不同的是,赵飞是坐着轮椅出来的,而赵无妄则是如同蠕虫般在地上爬出来的。
后者已是鼻青脸肿,肋骨已被打断了好几根,双手双腿的关节全部脱臼,还能爬就不错了。
上一次,赵飞还能给赵无妄留点面子;可是这家伙不懂得珍惜,一再挑衅赵飞,那就怪不得赵飞下手狠了些。
没错,之前在飞机上,那些因为他与上官燕红的官宣,而对赵飞议论纷纷的非议,其实就是赵无妄故意挑起的。
上官燕红不知道,不代表赵飞不知道。
汴梁赵氏的家伙还是一如既往地令人感到恶心,下手时不增加点强度,那些家伙是不会长记性的。
“你把人伤成那样,总要给个说法吧。”岳院长看了看正在疗伤的赵无妄,又看向赵飞,语气中带着责备。
“要什么说法?训练就是拳脚无眼。我相信导师们的医术。”赵飞云淡风轻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