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兰秋晨正被眼前的风景所吸引,兴致盎然地接过,不假思索地喝了。

管直也喝了,但很好奇地问了一句:“这是什么?”

“我特制的药香正气水,”察觉四周的目光,桑月面不改色,“专治头疼眼晕。”

纯粹的灵泉水入喉,滑落胸腔,瞬时一股清冽的凉意涌向四肢百骸和脑子。让兰秋晨闭着眼睛打了个激灵,等到睁眼看到车窗外的一幕幕,顿时惊了下:

“呀!”

四周破破烂烂,死气沉沉,哪里还有刚才湛蓝的天,炽热的阳光?!

“呀什么,”桑月默默地望她一眼,“很难喝吗?”

“不,不难喝。”兰秋晨木讷地转过脸瞅她,目露谴责,仿佛在控诉她干嘛不早点让自己清醒过来,“你放薄荷了?好呛!”

差点被外边骤变的环境给吓得呛死。

“呀,嗝!”旁边的管直也吓得惊呼一声,随即打嗝。成功打断他险些喊出来的话,正好让他听完两人的对话,让这憨直的人难得地机灵一回,“好难喝!”

“难喝你别喝。”桑月劈手夺回瓶子,连同兰秋晨的瓶子一起放回背包里。

清醒过来的人越多,演技的差距就出来了。

听着车上普通乘客充满赞叹的哗哗声,兰秋晨和管直再也笑不出来。再瞅瞅刚才还是豪华空调的客车,如今破窗烂椅伴有即将散架杂音的破车,无语至极。

哪里还笑得出来,兰秋晨无语地瞪着某人。不早点唤醒她,害她像个傻子似的看着幻境赞叹连连。

桑月微抿嘴角,没作解释。

等来到一栋残旧破烂的五层高的民居,覃明等人再也按捺不住决定离队行动。理由是想接触大自然,想在岛上找个风景优美的地方露营或找普通民房留宿。

客人的意愿,负责人不好勉强,叮嘱大家别去危险的地方就放行了。

有一组人离开,陆续有人紧随其后,而且离开的全是术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