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侯?奋威将军?假节?..
这些东西并不能代表什么,吕布依旧在这些士族的眼中仅仅是一个不入流的剑客,只是一个空有蛮力任人利用摆布的莽夫而已。在朝堂之上,真正的地位这东西,不是封了“将军”或是“侯爷”,便是真正的将军和侯爷了。
绝大多数的人认为吕布依旧是一条庸狗而已,不管是见识还是能力仍远不如这些高高在上的士族子弟!
吕布也从一个莽撞人,开始渐渐的觉察到了这一点,所以在长安这段时间,更多的时候是躲在家中饮酒,而不是像最开始到雒阳之后的四处炫耀。
但是这样做,也同样并没有什么太大的作用。
王允盯着吕布,沉声说道:“温候,区区乱兵尔,何须两万兵卒?”
两万兵卒,这个可不是一个小数目。
当徐荣和胡轸的战败的战报传来的时候,王允就更加的担心长安之间的兵卒问题。
不管是长安原本内的禁军,还是西凉降兵,对于王允来说,都不是一个可以稳定控制的兵卒,而吕布的并州兵,也是如此。
吕布再次拱手答道:“启禀司徒,城东宵小之辈,虽不足虑,然如火初于薪,杯水无济于事”
对于这个理由,王允不置可否,并没有当场就表示什么,而是说他会考虑考虑,然后便让人将吕布送走了。
王允看着吕布的背影,嘴角微微往下撇了一下。
大军出动,哪有那么简单的事情,兵粮呢,器械呢,钱饷呢,件件重重,哪一个不需要大量的准备工作,岂能是上嘴皮一碰下嘴皮就能立刻办好的?
两万人,吕布能有这个能力统帅么?
可以相信这个人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