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默闻言,道:“这个问题其实没什么纠结的必要,不管什么手段方式,人就是出去了,知道了这点就行,与其纠结这些,你还不如好好看看这个孔洞呢?”
两人说话间来到了窗口,林默指了指窗台和窗框间的那个露线的孔洞。
肖锐闻言打量一番,皱着眉有些不确定道:“您是说,关窗是借着这个孔洞?…不对不对…我刚检查了,不应该一点痕迹不留下,也不对…也不对…可以是关窗之后再刮上灰浆…”
林默听得满脑门黑线,有些无语道:“我都说了,别盯着人是怎么出去的窗是怎么关上的,这没意义,我能想到的就不止一种。
就以房门那为例,弄段皮革两端接上线,出去前以皮革挡住刀片刀口,橡皮筋的伸缩性就能把门开到让身材瘦削点的人出去。
出去后把线到门上方,将门关到合适位置,拽上其中一根线,把东西从门上方缝隙拽出去,再把门关上不就成这个样子了。”
肖锐恍然大悟,一时间脸色有点羞红,感情自己纠结研究半天,从一开始方向就错了,而且还是对着无意义的事瞎废脑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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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瞧瞧,这个孔洞你就真瞧不出一点其他东西?”林默再次指了指那个孔洞询问。
打量了又打量,肖锐最终还是摇头,林默又把之前对这个孔洞形成的想法给他说了,结果还是尴尬摇头。
“算了,估计给到你的思想压力负担太大,思维一时是发散不出来了,我给你分析一遍吧!”
给肖锐开脱了句,林默组织了下语言,道:“你看把线刮埋进去的灰浆,还是刮弄得比较平滑细致的,而且颜色调弄的也不错,远了根本看不出新旧痕迹,凑近来虽有点新味,但给人的总体感觉也只是此处略微突起。
这说明什么呢?颜色说明是下了不少功夫,甚至实地检验对比过的,外墙颜色随时间环境影响肯定是会有改变的,想做到这种程度,不做仔细比对调整是很难做到的。
这是不是一条值得查的线索?另外刮弄得平滑细致,而且还是刮弄出相对规整的突起,这得是有一定水平的。
但对方不会是专业做这个或者有这方面背景经历,也排除向专业人员请教学习过的可能,因为这个孔洞,如果有经验或学过,以对方在颜色问题上表现的谨慎细致不大可能犯这种错误,说明对方大概率是自学了一番。
那办这件事的人,在这件事上展现的基础画像就出来了,一个行事谨慎细致,对细节很是严苛,有极强动手自学能力的人。
再延伸,对方工作时间不太固定,有较多的时间供其自学,有较大且相对私密的空间供其练习,有较丰富的动手机会和经验。
另外,对方可能还是个自信且自大傲慢的人,一个人生活,平常独来独往,跟周围邻居合不来,外人眼中脾气古怪,大概没什么朋友也没什么人际往来。”
肖锐听得一脸茫然,满头的问号,绞尽脑汁,还是不解,开口问道:“前面的倒还能理解,但延伸出去这些,是怎么得到的?”
林默闻言,微笑回道:“后面这些不给你讲清楚,就是留着让你自己去思考的,不过有些未必一定正确,但可以做为摸排调查时的参考。”
说完,留下肖锐自己思考,他则找上电讯室技术人员,派了根烟同对方了解点情况。
“安装改装这些东西的人,技术怎么样,或者是能做这种安装工作的,大概需要什么样的水平。”
“多谢……”林默给其点上烟后,道了声谢,回道:“改装水平非常高,别看说的简单,只是把一些器件组合在一块,但真做起来就知道有多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