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沙,到底怎么回事?”郑君山从车窗探头,询问情况。
听到这话,沙戾海苦笑道:“有个孬货,见了报纸上下水道会爆炸的消息不相信,在几个狐朋狗友的撺掇下,点了个火把扔下水道,崩了一条街。”
‘噗~~’郑君山差点被气吐血,骂着娘下了车,其他人也是一阵口吐纷芳,全屏逼逼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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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午,沈培新登门拜访了崔曙农,客套几句,就进了书房。
“老沈,昨天什么情况,没波及到你吧?”
“怎么没有?唉……”沈培新叹了口气,无奈道:“还没开始,他们就把店占了,把日本人逼到这边,交火中门被炸,窗打烂……”
沈培新将昨日所见所闻,一股脑给崔曙农说了。
“你一直说他们装备精锐,到底是个什么精锐法?说清楚点嘛!”
“这个我准备单独说下。”沈培新解释了句,道:“他们的武器装备很奇怪,但火力是真猛。
我看得不是很清,好像是把驳壳枪套进一个壳里,壳子有护木和枪托,可以抵肩射击,作用可能与加装枪匣一样,但稳定性更好。
枪的弹匣改为了弹鼓,装弹量在五十发以上,枪口好像也加装了什么东西,作用暂时不明。
整枪类似冲锋枪,射速高、准确性好,精度射程应该也较高,日本人配了手枪步枪,基本被他们压着打。”
“那日本人呢?是什么情况?战斗力如何?”
沈培新闻言,想了下,回道:“也不简单,看对方一招一式,应出自军队之笔,而且是其中精锐,只是火力上差情报处太多,被一直压着,使不上劲来。”
“这么说,我们情况不乐观啊,凭我们目前装备,碰上很麻烦,得让低下人行事慎之又慎了。”
沈培新点了点头,道:“我也是这个想法,而且动用电台,也必须慎之又慎,发报尽量短,次数尽量少,地点最好经常变更,或者有合适的掩护。”
“为什么?”
沈培新闻言,解释道:“我来前悄悄在城里转了转,听到一个情况,昨日五福街一带,交火前曾发生过分区拉闸断电的情况。”
“拉闸断电?电台?难道这是搜寻电台?”
“对……”沈培新点了点头,继续道:“我曾有幸,与一位苏联留学归来的同志共事过一段时间,他曾向我说过一种电讯侦查手段。
具体如何操作我不晨很清楚,好像就是利用电台,确定发报大概位置后,进行分区断电,进而更准确锁定目标。
我怀疑军事情报处,昨天使用的,就是类似的电讯侦查手段,所以我们必须小心,以免着道。”
“这军事情报处,看来还是小觑他们了,放心吧,情况我会上报,争取按你所讲研究应对之策。”
两人又交流了些情况,才将日谍的事放下。
“老崔,你这能不能从林氏那里,获知一些林默或军事情报处的消息?”
“没有……”崔曙农摇了摇头,道:“林默很谨慎,从军校离开之后,好像就刻意斩断了与林家之间的联系,我都没再见过他。
林家与军事情报处,目前也不见他们再有交集,或者说藏得非常深,很难获知,我们的一个目的,暂时是失败了。”
沈培新听了,有些失望,他与军事情报处的两次交集,印象都太深了……
“军事情报处虽低估了,但你也不用操太多心,情况已被上级所重视,进行了安排。
而且国民党那些狗咬狗的屁事,在军事情报处和特工总部之间又上演了,目前斗得厉害,短时间有特工总部为我们牵制着他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