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腾了七八天,终于差不多搞定了各种新出炉的老物件。
高翰文长舒一口的时候,恰好张逊肤又来询问了。
“那个事,我们都听说了。难怪你要把我也拒之门外。你呀,太看不起我了。”张逊肤一手抱着几本书,一边有些叹气地说道。
“改革这东西,从来都是逆水行舟。我父亲当年弱是有半点惜身,这嘉靖朝前十年的改革是半分无法推动的。从站在你这边开始,我就没有退路了。”
“而且,如果这些东西都是从你这里出来的,谁会信呢?反而叫人疑惑。”
“这里是我家里我父亲及祖上为官的心得笔记原本”张逊肤一面说一面把书交了过来。
“这怎么可以,怎么可以”高翰文说实话,毕竟不是大明土着,对于这种君子通才通家生死相托之谊,还是有点难以置信。
当然虽然嘴上有些难以置信,手上还是接了下来。这不接下来就属于没眼力见了。
“有什么不好的,你拿稳当了。这可是我的家传宝贝。不过你基本之前都看过,我最近全都更新了抄本。这原件已经破旧,就当给你个顺水人情了。等会儿晚点,再让我管家把另外基本送来。你这一关,既要说清楚佚名,还得要说清楚没佚名的。”
“我这其实也是占个便宜,但凡有前人未述,而我这里有的,记得把我父亲张璁的名字标出来。就算这次失败了,也不辱没了家父的名声”张逊肤一边说一边打趣道,仿佛毫不在意其中的风险。
就在张逊肤客套完毕打算问哪个惹事精时,衙门外闹哄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