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些时日,说起伐魏之事,耶律观音奴只是推延,而今日,耶律观音奴竟然以大魏王侯自居,掀翻了桌子,让众人措手不及。
“耶律观音奴,你当本座真不敢杀你不成?”
冯顒满脸戾气说道:“你之言语,本座权当没有听见,你现在悬崖勒马,还为时不晚。”
耶律观音奴冷笑连连,“我曾在大魏六镇,与大魏三将三将指点江山,眼见百万伏尸,流血飘撸,犹处惊不变。冯顒,你觉得我耶律观音奴是好欺负的吗?”
“耶律观音奴,你我都是北蛮人,投降大魏,也不过是委屈求全,好不容易重建王庭,何苦为大魏尽忠呢?”
哥舒不白叹气说道:“你要为大魏尽忠,可你怎么不问问,耶律王庭麾下的军卒愿意吗?”
耶律观音奴冷笑一声,道:“给谁做狗不是做狗?为大魏尽忠,我是大魏王侯,可为魔道前驱,我算什么?”
哥舒不白顿时语塞,那些魔道武夫看北蛮军卒,如视蝼蚁,生杀予夺,只在心情好坏之间,因此北蛮三大王庭上下,都对魔道武夫颇有微词,只是忌惮于魔道武夫的凶残,敢怒不敢言。
北寒牧九和哥舒不白惊叹于耶律观音奴的胆气,也清楚的意识到他们和耶律观音奴早就不是一路人。
道不同,不相为谋,说起话来,也是两看相厌。
“看来耶律大可汗是想与我等切磋切磋了。”
须贾缓缓起身,满脸阴柔笑意,语气也阴柔,乍看起来,像极了一条毒舌,让人很不舒服。
“打就打,怕你不成?”耶律观音奴有恃无恐,底气十足。
………
耶律王庭,天幕高处,有两道人影龙盘虎踞,垂眸而下,方圆千百里,皆入眼底。
“兰月侯的境界终究是差了些,真打起来,怕是讨不到好处,我去帮帮忙?”
不死道人摩拳擦掌,跃跃欲试,这人前显圣的机会,实在来之不易,不好错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