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金玉无罪,怀壁其罪,茶山镇村民安贫乐道,有人却是挤破了脑袋想和圣地攀上关系,不知从哪里得到消息,动了歹心,缔造一桩惨案。
老村长从怀中摸出一枚染血的破旧铜钱,嗤笑说道:“歹人掘地三尺,将小镇翻了个底朝天,但做梦也没有想到,信物竟然就是一枚普普通通的铜钱。”
老村长将铜钱递给陆玄楼,嘱咐说道:“不要替我们报仇,带着铜钱,带着青芜,去那一处圣地,去过安稳的日子。你是个好孩子,青芜跟着你,不怕受欺负,我死了也能瞑目。”
一夜之间,小镇多出数千座新坟,青芜披麻戴孝,哭得撕心裂肺。
陆玄楼换上一件黑色长衫,站在青芜身后,紧紧抿着嘴唇,眼中盛放这骇人的光。
有仇不报非君子,这是一笔血债,一定会有人来偿还。陆玄楼心中已下定决心,无论凶手是谁,都要他付出惨痛的代价。
陆玄楼缓缓上前,附身下去,搀扶起青芜,安慰说道:“死者不了复生,请节哀!”
青芜哭着说道:“夫君,我只剩下你了。”
陆玄楼没有说话,抚摸着青芜的秀发,眼中是浓郁到化不开的温柔。
青芜伤心过度,精神疲惫,很快就昏睡过去,红肿着双眼,抓着陆玄楼的手就好像抓住了救命的稻草,生怕一松手,醒来的时候,就再也见不到陆玄楼了。
“我在,我一直都在!”
陆玄楼抚平青芜的愁眉,陪着青芜,轻生呢喃,不停的重复着这句话,仿佛这样能让青芜睡的安稳一些。
陆玄楼陪着青芜,在坟头守了七天。
七天后,陆玄楼带着青芜离开小镇,买下一辆马车,出了城,向北而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