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圣前辈,您怎么不出手呢?”
牧九州不愿出手,却一个劲儿鼓动他人,看热闹的人,真是不嫌事大啊!
黑圣抚须说道:“老夫此行,为收徒而来,东荒的事,老夫不感兴趣。”
“虚伪!”
北玄道君冷笑连连,那南楚丞相白行简出身阴阳书院,此刻犹在不周山中出谋划策,儒家早就已经跻身这场动乱了。
“前辈,您这徒弟,怕是不好受啊!”
牧九州笑道:“陆玄楼前途似海,是魏帝陆啓最中意的儿子,若大魏得胜,魏帝陆啓必然将江山托付于他,决计不会让陆玄楼读儒家的圣贤书。”
“陆玄楼又杀了白衣剑宗和岳武神,赵怀素陨落,他也难逃其咎,他的双手沾满了东荒仙门弟子的鲜血。若东荒仙门胜了,必然要将陆玄楼千刀万剐,以解心头之恨。”
“那老夫就只有厚着脸皮,讲讲道理,卖卖人情。”
黑圣摇头笑道:“老夫好歹是前辈,莫惊春总归不会让我失望。”
“莫惊春是大度人,也有惜才心,或许会放陆玄楼一马。”
牧九州说道:“但百里剑秋可是瑕疵必报之人,恐怕不会顺着前辈。”
“百里剑秋算什么东西,老夫向他要人,那就是给他脸了,他的接着。”
黑圣用最平淡的语气,说着最跋扈的话。
东荒偏安一隅,故步自封,百里剑秋确实不如从前了,武道之路,达者为先,百里剑秋不入黑圣之眼,也是情理之中。
牧九州问道:“苦玄僧人,你不好好念经,跑到这里做什么来了?”
苦玄僧人说道:“此地佛光乍现,与我佛有缘。”
“哦,原来佛门也想在东荒立些寺庙啊!”
牧九州戏谑说道:“黑圣前辈,北玄道君,这和尚没安好心,要侵吞东荒啊!”
“牧宗主,可不能胡说!”
苦玄僧人连连摇头,三教之争,此长彼消,儒道两家决计不会让佛门走出西漠半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