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问!去了就知道了。”
……
……
渭水西街。
和人来人往、吃喝玩乐的北街不同,西街往来之人大多是书生打扮,上街坐落着蓝纹青瓦的海事书院,下街清一色的笔墨纸砚以及书铺。
厉九川此时已经恢复孩童身形,好奇地看着周围往来的书生。
“他们都是凡人吧,为何还在进出海事书院?”
“凡人怎么了?我们的繁盛都是凡人支撑起来的,偌大的海事府没有帮忙办闲杂事务的凡人你知道会乱成什么样吗?”厉九禾头也不回地道。
“哦,可秦掌士说传承者的身份不暴露于凡人之前,在海事府当差肯定会知道些什么吧?”
“一般不会,我们只告诉他们海事府都是习武之人,万一出现些什么情况也有甲士帮忙料理,不会影响到凡人。”
“哦……可是我以前听山神殿的师傅说,兆阳有强者陨落,将他种为人锚的传承者都发疯了,那时候是怎么处理这事的呢?”
厉九禾面色微变,“你那个师傅是什么人?”
“猲四六,说了你恐怕也不知道。”
“……我的确不知道,但你说的这事被皇室列为绝密,而且是五十年前的事了。”
“那是有些老了。”厉九川打个哈欠,“如果我也成为云鲸河那样的人,是不是整个兆阳都会保护我?”
“靠别人有什么用,他就算威望再高,实力再强,还不是死了。”
“你说的是。”厉九川笑了笑,神色微动,恢复了一抹来自边境的沉冷凶意。
书院大门处堆满了人,粗略地看上几眼,厉九川已经看见了两个熟人。
一个是眼圈乌黑的肾虚世子,一个是身后站在俩戴狗头面具的彪形大汉的肖虎。
后者焉了吧唧活像是被蹂躏了然后扔到书院面前强行逼他上学。
厉九川摸着下巴思索这玩意打的是什么主意,还是肖家有什么强者竟然能逼他凑不想凑的热闹。
但随即就被同为孩童身形的厉九禾拉进人群。
方才还熙熙攘攘的人群哗啦一下散开。
“是她!她来了!”
“快让开快让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