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冷声质问,心里却也在怀疑她。
徐丽够坏也够无耻,毫无底线,她就曾经给我下过药,还影响了高考。
“没有,绝对没有!”
徐丽大声嘶吼,因为太激动,脸上的疤痕都呈现赤红色。
她伸手指着上空,咬牙发誓,“我徐丽要是做了这种丧尽天良的事情,就让滚滚天雷把我劈死,变成一堆焦炭!”
“为什么会有录音?”
“我是个烂人啊,当初跟张义那个混蛋在一起时,好几次都是喝醉了才上床,我都不知道自己胡说过什么,更想不到他还录音了。”
徐丽后悔不已,又狠狠扇了自己两个耳光。
一对狗男女,一般的黑心肠。
温淑慧的目的性也很强,就是配合张义想讹钱。
我鄙夷万分,后背靠在老板椅上,漫不经心问道:“张义对你也算知根知底,我就是不明白,他们怎么知道,你能拿出这笔钱?”
啊?
徐丽嘴巴大张,再次高高举起手:“小岩,我发誓,你爸得到了那笔钱,我跟任何人都没说!”
迟疑下,又眼神躲闪道:“张义说你有钱,我要是拿不出来,可以找你借,他还说你是个暴发户。”
狗日的张义。
他费尽心机,想方设法,还是冲我来的。
但这件事很棘手,不检点的徐丽一晌贪欢,却给张义留下了录音。
张义工于心计,难说不是故意诱导徐丽这么说的,也会动员一个又一个的温淑慧站出来。
徐丽真是个超级蠢货!
自作孽,不可活。
“徐丽,你跟他们见面交谈时,有没有亲口承认,在孩子们的粥里下药?”我皱眉问道。
“当然没有!”
徐丽使劲摇头,“我怀疑他们录音,虽然情绪激动,但说话很谨慎。”
这件事,不能不管了!
且不说徐丽是付晓雅的母亲,如果张义一招得手,绝不会就此善罢甘休。
“行了,我问一下,这件事该怎么处理。”
我冲着徐丽压压手。
从手机通讯录中,找到了市律师协会的秦明礼会长,拨打了过去。
很快,秦明礼就接了,笑呵呵道:“周岩小友,最近还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