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摆摆手说道:
“啊…没事儿,自言自语,您先离开吧,我把事情处理一下,看看这事儿我看看能不能帮忙办了。”
这个单子想接不?
想接。
但是接了也不能再要钱了。
不要钱帮人把事儿办了,就当王豪一口气在我这儿办了个套餐。
白黎看了我一眼,看我已经没心思和他说话,什么都没说转身离开。
确定看不见白黎的背影以后,我赶忙走到工作间里。
大洲此刻如同一只受惊的熊瞎子,蜷缩在我那堆色彩斑斓的纸扎之中,身体不住地颤抖,每一次呼吸都伴随着细微却急促的喘息声。
纸扎的轮廓在他颤抖的身影下显得扭曲而诡异,仿佛连这些无生命的物件也被他的恐惧所感染。
看得我都发毛。
我也不安慰他,也不多说什么。
自顾自的接着去完成我的纸秋千。
过了许久,大洲缓缓地从纸扎中探出头来,脸色苍白如纸,眼神中满是惊恐与不解。
他颤巍巍地站起身,四肢仿佛失去了往日的灵活,每一步都显得异常艰难。
佝偻着身子看上去像是个年迈的老人…
终于,他踉跄着走到我面前,声音沙哑而急促,开始讲述起他那段惊心动魄的经历。
“你...你相信吗?我...我差点就回不来了。”
大洲的声音里带着几分哭腔,他紧紧抓住我的手,仿佛那是他唯一的依靠。
我赶忙甩开他的手,把刚做好的纸秋千放在了一旁。
“别把我秋千弄坏了,有什么你就说,到底怎么回事儿。”
原来,自从大洲知道了嘎巴拉的事儿,他的生活便被一股不可名状的力量所纠缠。
晚上他也不敢睡觉,白天也不敢出门。
屋子里的鬼最起码不杀他,他一出门外面好多鬼都追着他,他都快被吓死了。
为了寻求庇护,他决定直接去找王豪。
然而,他万万没有想到的是,侯青青死了以后竟然一直跟着他,他从来就没见过侯青青,其他的鬼怪他倒是见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