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里面半晌没有人回答 云凡之纳闷道:“莫非是不在?”
他语气里的焦急当真是让人听了都毛骨悚然。
“你才被雷劈了呢!”冷予惜无语透了。
这到底是从谁嘴里听说的。
也太荒唐了吧?
云凡之砰砰砰地敲着门,眼看就要破门而入了 听到这声音。
原本火急火燎的动作也慢慢放缓,凝神屏气地问:“予惜,你当真没事吗?我听那些人讲,你………”
云凡之无非是说,当时的场面是如何如何的危急,如何如何的可怖…
冷予惜腾地起身走到门口,将门打开。
一双含着恼意的目光紧盯着云凡之,忍不住道:“难不成,你希望我有事?”
云凡之看着近在咫尺的冷予惜,她忽闪忽闪的大眼睛在自己的眼前一眨一眨的,这不是活的,难不成还是死的吗?
都怪那群人,传的什么话。
“没有,没有。呸呸呸,说什么死不死的,这世界上都死了,予惜也不能死。”
冷予惜让云凡之进来。
云凡之当然是很快就迈进房门,但是在看到言清的那一瞬,目光暗沉。
“你怎么会在这里?”
他十次来找予惜,有九次 ,此人都会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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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清看着云凡之那有些幼稚的行为,他那副模样像极了自己的糖果被人拿走了而闷闷不乐的小孩模样。
言清从云凡之的身上扫过,淡淡道:“要你管。”
语气是平平静静,宛若幽潭细水。
但是这话语却是不太友善。
云凡之这次却没有选择和言清针锋相对,而是在胸膛处起伏了几下后,走到靠近帘子的地方,自顾自地坐下。
对冷予惜说:“我也是听那群人说,你……”
听到云凡之还在念叨这件事,冷予惜气得翻了个白眼,道:“你要是再说我怎么怎么的,信不信我给你扔出去!”
冷予惜的手指着外面的花海。
云凡之闻言,缩缩脑袋。
笑着道:“那可不太好。”
云凡之偷偷看了眼言清,却发现这家伙有时还真是安静,就像是寺庙里悬着的大钟,你不理他,他永远都不会主动和你搭话。
冷予惜切了一声。
云凡之再次说着:“我可不是怕疼,一来,我是怕你摔我,手疼;二来,这么好看的花,被我毁了岂不可惜?”
云凡之突然变成这样子,既不闹也不吵,还有心情和自己开上玩笑了?
冷予惜看着他道:“你变了。”
云凡之点点头,道:“是变了,为了更好地生存。”
这话,冷予惜听不懂,但是言清却听懂了。
不过,听懂归听懂,他还是不想理他。
无趣。
“不过,予惜,你怎么会去那里啊?”
云凡之是关心自己的,冷予惜也知道这一点,所以她并不是真的和他置气。
但是想到上官云殇,冷予惜不是很想说,于是便随便找了个借口,道:“我啊,吃完饭,随便溜溜腿,没想到就撞上了这难得的一幕。”后面的几个字,冷予惜咬得格外重。
“还真是幸运!”
云凡之听完后,对冷予惜嘱咐道:“那你以后可千万不要再一个人去那么危险的地方了。”
“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谁也无法预料。”
冷予惜觉得那雷霆就是冲着常平去的,只不过是自己恰好在那个时间碰到了而已。
她捏了捏自己手腕处的白色丝带,神情漠漠。
云凡之赞同地点点头,道:“这倒也是。”
“你早上吃饭了吗?”
冷予惜出于关心问道。
云凡之想起昨晚的事,自己因为累的缘故,一觉睡到了日上三竿。
真是心里有些尴尬。
他挠挠自己的后脑勺,说了句:“吃了。”
冷予惜也就以为他是真的吃过了。
“邪气的事情还没有得到妥善的解决,如今又来这么多的事,我感觉,这周围的事情怎么越来越多了呢?”
冷予惜左手托着右手手肘,右手摩挲着下颔,眸光深沉地说。
云凡之则是笑着说道:“放心 无论有什么危险,我都会冲在你前面的。”
他拍着自己的胸脯保证着。
像是一个大猩猩在发誓,使得冷予惜止不住地轻笑出声来。
云凡之看着冷予惜唇角的弧度,认真地道:“我是认真的。”
水灵灵的大眼睛仿佛细葱似的,嫩得可以掐出一把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