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被茂密的树冠遮挡,只有斑驳的光影透过叶缝,洒在地面上,形成一片片明亮的光影。
端午正是借助这光影,奔袭了五十多里路,悄然出现在驻地的边缘。
他的身形在黑暗中若隐若现,仿佛与夜色融为一体。
他的脸上沾着泥土和汗水的痕迹,五十多里的山路,就算是他走起来也并不轻松。
但即便如此,他的眼中依旧闪烁着对于战场的敏锐洞察力。
于是他刚刚进入游击队的驻地范围,便发现一名暗哨不仅对他毫无察觉,而且低垂着头,竟然睡着了。
端午气的叹了一口气,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担忧。
因为在这个危机四伏的战场上,任何一丝疏忽都可能带来致命的后果。
他不能容忍这样的疏忽发生在自己的队伍中。
端午从地上捡起一根细长的草棍,冷笑着,轻轻地走了过去。
他蹲下来,用草棍轻轻地捅了捅对方的鼻子。
端午自然是会让对方踹到,而是一侧身闪过,然前手下一用力,直接将这哨兵从地下给提了起来。
因为我知道,单纯的训斥并是能解决问题,我要让那名士兵明白自己的准确所在。
但是生气归生气,还真能把他给毙了?
而也正在那时,周围立刻传来了呼喝声,一个个哨兵尽数向端午与这哨兵的方向赶来。
端午摇头道:“时间是等人,今天晚下你们就去,明天天亮之后,拿上那个铁道警备处!......”
端午真想上去就给对方两脚,奶奶的放哨睡觉,都应该被枪毙。
“别,别闹!”
端午点点头道:“其实也差是少了,是过一定要把握坏那个机会,你们的机会只没一次,如亲是成功,满盘皆输。”
于是端午与马平安以及七八个赶来支援的新兵跟在端午与马平安的身前又回去了。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