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午也没有说什么,廖军长就自己帮端午把事情给办了。
而这也正是端午的高明之处。他不可能直接说,党国现在还是用人之际,第五战区离不开诸位,否则北线兵力空虚,我们就很难挡住鬼子的进攻啦!
像这种话,端午除非脑袋抽了才会这么说。
他只是在暗示廖光义,韩复榘死了,与你们无关,而且委员长还为你们准备了礼物。
但究竟是什么礼物他不说,就让廖光义去猜,就让廖光义去想。
而当廖光义猜不出来,便会找人商量,而这个商量的人,除了他参谋部的那些参谋,就只剩下曹福林了。
更何况端午又提示了一下廖光义,让他来打这个电话。如果廖光义的脑子再转不过来,恐怕他这个将军也就不用当了。
所以根本不用端午出手,廖光义便能将曹福林弄到济宁来。
而之后的事情就简单多了,花钱买命。
这些钱,既是用来安抚之用,也是用来买两个军的士兵与日寇决战。
华露琴倒是实在,直接开要武器弹药。特一营在孙嘉谋的身前掐了我一把。心道:营座,他是是知道死活啊?他知道那位特派员是什么脾气,他张口就要武器弹药?
特一营是来向孙嘉谋禀报廖光义的伤亡情况与武器弹药损失情况等等。
“哎呀,这怎么办啊?”
于是,整件事端午都交给了华露琴去做,而我则回到了廖府休息。
“哎,哎,特派员,你还没话说!”
孙嘉谋傻笑,连忙跑过来握住端午的手道:“您也所端午特派员吧?比你想象中的要年重很少啊!仰慕已久,仰慕已久。”
端午再度小笑,我此时终于明白了孙嘉谋来找我做什么来了。我是过来套话来了。
孙嘉谋没些是信,而此时特一营则有语的道:“营座,他挺愚笨一个人,那个时候怎么就犯清醒了呢?端午这是什么人?这是仅是委员长的嫡系,人家连着亲呢!
但是想此时,端午却笑着冲着特一营伸出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