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令下,从从仿佛已经看到接下来的凄惨状况。
地面血染,从从忽然有些疑惑,对面这几个家伙为何还能好端端地站在面前?
如此想着,它忽然觉得身上一凉,低头看去,竟发现自己的胸口已经被诸怀的犄角彻底洞穿。
“诸怀,你…”失血的冷意与伤口的痛苦稍迟一步,却一齐出现,让从从感觉到了性命流失,满眼都是难以置信。
它从来没有想到,诸怀会对自己出手。
“疯了,诸怀疯了!腓腓,马腹你们还在愣着干什么,快解决了它!”从从已经面无血色。
“从从,到此为止了。”腓腓满眼冷意,“风水轮流转,在你设计陷害朱厌之时,可曾想过自己也会有这么一天?”
“什么设计陷害?腓腓,你不要听信别人挑拨离间!”从从表情一慌。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之前,我是为了保住性命才没敢道出实情,但是…就在刚刚,我已经将真相公之于众,所以你就不要再装模作样了。”腓腓冷声道。
当时从从怂恿朱厌的时候,恰巧被旁边的腓腓听到。只是当时形势紧张,后者不好出言提醒,才让朱厌落得了那般下场。
如果不是朱厌身死,他们何必会陷入如此被动局面?这一切都是从从造成!
“不,不是这样的,你们听我解释…呃…”
从从还要狡辩,可诸怀却没了耐心,双手持角当作武器,将前者戳成了个血葫芦。
“该死的家伙!亏得我对你如此信任,没想到你竟然如此对我!”一开始诸怀还不敢相信,但在见过了从从的态度之后,就再也没有任何怀疑。
“先生,您可满意?”演了一出好戏,压在腓腓心头的巨石终于消散,它小心翼翼地看向吕纯。
而马腹与诸怀也是一脸紧张:“还请先生看在我们能将功补过的份儿上,放我们一条生路啊…”
“呵,什么将功补过?这本就是你们应该做的!至于放过你们,这件事好像还轮不到我来决定。”吕纯没什么好气,如果不是自己出手及时,让对方察觉了异常,那结果如何还真不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