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以前陈苏丹同白晓丽在襄平州医院了解过孕妇难产收费标准应该是二百金币,像这种孕妇本人几乎已经神志不清濒临死亡的情况下她感觉二百金币似乎少了点,她知道王仁智对于这种事情漠不关心,于是她到前边找白晓丽问问应该按照多少金币收取好。
当白晓丽得知大人孩子双双平安无事时惊讶的大张嘴巴半天不敢相信,还是陈苏丹提醒她道:“喂,我和你商量事你倒是说句话呀。”时白晓丽才从惊叹中缓过来,她低头稍微考虑了一会道:“你就收三百金币,我绝着就这还有点少,孩子如果没成的话同样也是三百金币,这家人今天赚大便宜了。”
陈苏丹本想问问白晓丽,当初在车队时刘七口口声声就说过三百金币,后来她也多次听到过,她和王仁智早就想弄明白这个,只是后来没顾得上,最近又从没听过,今天从白晓丽口中又一次听见,动不动就是三百金币,到底是什么意思。就在这时,陈苏丹看见这些人用担架抬着产妇从房间中走出来,显然是这就打算回家,王仁智给她交待过,这个产妇应该留下观察七天后才能回家。陈苏丹在这以前从王仁智那知道,一个正常产妇所需要观察的是三天时间,这个产妇情况特殊所以才延长到七天,以免发生产后各种病症来不及诊治。
她还没有开口讲话,从对方人群中走过来一个人问道:“请问总共是多少金币?”
陈苏丹听到他这话时很不高兴,这里是诊所不是菜市场,来去自由无人干涉,一个病人应该听医生的话决定是否出院回家,他们倒好,没有一句感谢的话,救命之恩只不过是金币交易,这还要归功于陈苏丹在车队时早已经见识过这些人对生命的漠视,不然的话单就只是这一点她一定勃然大怒,陈苏丹非常淡漠的对他说道:“这是你们自己硬要回家,不是我们放你们走,所产生的一切后果必须由你们自己负责,你给我三百金币。”
陈苏丹和白晓丽感觉三百金币百草堂还吃亏,她们俩没想到对方的态度出乎她们俩的想象,在从清点三百金币到最后交给陈苏丹时在嘴里不断的叨咕:“襄平州医院才只不过二百金币,怎么在这儿就成为三百金币?早知道就不来这儿,多这一百金币少这一百金币虽然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就是让人心情不好,堵得慌。真没想到百草堂这么大名声,竟然是靠这个挣钱,唉,真是不该到百草堂来······”
他把三百金币给陈苏丹递过去,半天却没等到陈苏丹伸手,这时他才住嘴抬头看向陈苏丹,只见她怒容满面气冲冲的正瞪着眼睛盯着自己,他还没意识到问题出自自己刚刚嘴里没把好门,已经惹怒了陈苏丹,没什么事一样的又一次对陈苏丹说道:“这是三百金币,请你数清楚,下次再也不来百草堂了,坚决去襄平州医院,莫名其妙的多一百金币,真是······”
“你可以一个金币都不用给。”他还在如同一个女人般絮叨时,突然间被陈苏丹一句话打断。白晓丽在一旁实在忍无可忍看不下去插嘴道:“那有你这样的人,你是不是忘了你们刚刚千恩万谢时说过的感谢百草堂那些话?难产是应该二百金币,我问你你们的人真的只是难产吗?人送进百草堂时是什么样子你自己应该还记得,一个一口气都没有的人现在成两个人你还有意见?你不就是觉得多一百金币吃亏吗?这两个人值多少金币?少一个又是多少金币?做人说话的时候摸着自己良心说,不能信口开河张嘴就来。”白晓丽这一连串提问驳斥的他哑口无言。
就在陈苏丹和白晓丽说话时,另外一个人安排好产妇和婴儿后过来刚好听见她俩的话,急忙过来点头哈腰的给两人道歉道:“对不起对不起,他就是个只认死理的荤人,两位不要和他一般见识,我替他给你们道歉,真是对不起。”说着话又扭头对先前那人道:“我不是让你把五百金币送过来吗?不够的话回去找我,还差多少金币快点给人家补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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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苏丹和白晓丽听到后边来人所说的话,顿觉脸上发烧,为自己和这样一个人计较生气感到羞愧,先前的那个认死理荤人道:“不是,她只要三百金币,我给她她又告诉我不要,那我们回去吧,这又不是我不给她金币。”陈苏丹一听没忍住噗嗤一声笑出声来,一旁的白晓丽没敢当人家面笑,别给百草堂惹事因此她自己强行忍住没敢笑。
后边来的人一听,心里也觉好笑,当他听见陈苏丹的笑声时心里明白她现在应该已经知道对方是个什么人了,所以也没等陈白两人说话,劈手从前边那个人手里夺过金币问道:“这是多少金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