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我不知道他在急什么,但很明显他并不想让你安然无恙地进入流放之地,后天是他唯一的机会。
但后天我们就穿过无人区了,善州城是北荒最大的一座城池,众目睽睽之下,大白天他肯定不敢动手的。
按照形成,傍晚我们会出城,在夜间抵达流月镇。
至少在我看来,离开善州城,抵达流月镇之间的这段时间,是他最好也是最后的下手机会。”
离流放之地越近,云九倾对北荒的了解就越深厚。
时至今日,北荒的官员、地形和布防情况她不说了如指掌,起码也掌握了个十之八九。
谢辞渊看着她神采飞扬地在那里推理猜测,却始终没有说云九倾的猜测究竟是对还是不对。
直到云九倾许久没有得到反馈,感觉不对劲,停下来用控诉的眼神瞪着他,他才悠然开了金口,“过了今日,他怕是没机会与本王为难了。”
云九倾怀疑的小眼神儿瞅过去,“你干什么了?”
话音才落,玄羽掀开帘子钻了个脑袋过来,“王爷,老家来消息了,离相卿带着暗卫营的弟兄们四处点火,楼庆阳现在正在带着他手下那些乌合之众四处寻找镇魂军旧部的踪迹。
不过看今日这情形,楼庆阳那老小子似乎还没到山穷水尽之地步,我们要不要给他加点儿码?”
玄羽也是受够了楼庆阳那弄不死他们,又跟身边骚扰不断的苍蝇行为,得知离相卿那边有了动作,自己也按捺不住了。
谢辞渊双眼微阖,“鹰嘴岭那边动了吗?”
玄羽猛点头,“离相卿昨日就杀上了鹰嘴岭,听说给那楼非宇差点吓死了。
除了鹰嘴岭被离相卿偷袭之外,楼庆阳最看重的那个银矿今早还发生了坍塌事故。
而且,镇北仓还被人给打开了,不过,镇北仓里一颗粮食也没有,百姓们已经闹上街头了。
属下觉得,这事儿若是不处理好,新帝就算不直接摘了楼庆阳那北荒都护的帽子,起码也得让他伤筋动骨一番。
否则,北荒那些百姓们是安抚不好的。”
云九倾忽然横了一只手在谢辞渊和玄羽中间,“那什么,我插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