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种病吗?”菜菜子的眼珠转动了几圈,立刻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毕竟她也来医院一段时间了,多多少少对这些职场烂事已经了解一些。
作为花泽瑾的学生,她是知道花泽瑾为了这次手术付出了多少,可现在眼看就要开台,一助、二助却临阵逃脱,这不是就是要把花泽瑾放在架子上烤吗?
菜菜子低下头,一种憋屈的情绪冉冉而升。
捏了捏拳头,随即又松开,她知道这事可不是她一个小小的实习医生就能办的了的。
“做过手术吗?”徐三忽然开口问道。
“上学的时候解剖过小白鼠和狗子,都是简单的缝合手术,我学的不是外科,手术之类的都是选修。”菜菜子低着头,用极其微弱的声音说道。
“再大一点呢?”徐三继续问道。
“再大的就是猴子了,不过没机会动手,只做过现场观摩。”
菜菜子的声音还是低不可闻。
她偷偷看了一眼徐三,心想,江户川老师为什么这么问?
难道.....难道花泽老师想让我......
不敢想下去了,花泽瑾现在要做的开颅,那可是现在外科手术里金字塔上塔尖,即使是教科书里,也只有寥寥无几的记载。
“江户川老师.....花泽老师不会.....让....让我来....做助手吗?”菜菜子结结巴巴说出自己猜想。
“呵呵~”徐三微微一笑,拿出了花泽瑾交给她的那本笔记,“你来做一助,我来做二助。”
“啊~”菜菜子又一次惊呼起来,颤颤巍巍地接过笔记,“我....不行,我连简单的缝合都做不好。”
“没事,手术对象是华夏人,就算下不了手术台,也没有人找你麻烦。“徐三依然保持微笑,言不由衷地说着。
“可是.....我听说军部很看重这个人,如果他....真的死在手术台上,花泽老师估计会受到处分。”菜菜子的音量提高几分,语气带着焦急,似乎在为其鸣不平。
徐三微微笑着,带着慈祥,宛如老父亲般地双手按住了她的肩头,盯着她的眼睛,说道,“小瑾相信你!我也相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