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他的话落音,鹰空已经走到了房间里,而空有体格没经过战斗的鳄彬,根本没有抵抗的能力,反抗瞬间被压下。
鳄彬不服气的喊道:“我什么都没做!她根本就没有进入情热期!!”
屋外围观的众兽人:“……!!”
还下药嘞!
他们在这极度危险的情况下,听着王的八卦,一边在内心喊着自己快点离开,一边脚又跟定在原地似的。
非常想要知道王的这件私事,最后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桂婧如她冲进来,房间里的药剂是她对我下的,甚至还特意把那个雄兽带进屋里。”
耳朵边听着趴在肩膀上,云朵幼崽砰砰砰平稳的心跳声,仿佛是绝佳的情绪稳定药剂,凤姒完全恢复了。
螭桀垂眸,眼含一抹不自觉的关切,扫过怀中的雌性,“对你下药?”
凤姒点点头,想到刚才屋内发生的事,就气不打一处来。
云朵举起自己的黑色小爪子,学着妈妈的模样,轻轻抚摸过妈妈的发丝,听了半天没听懂,跟着妈妈情绪走的小幼崽,气哼哼的说这群大个子:“坏!”
凤姒眯了眯双眼,怒火在乌黑的眼眸之中翻滚:“你刚才要不是来的及时,我看那位雄兽想要对我用强呢。”
蜥菲一震,闻着这浓郁的气息,以及正在注射抑制剂的众雌性们。
这么烈的药剂,她怎么会不进入情热期?
螭桀揽着雌性的腰将她带离门口几步,扭过头扫向人群中,皱了皱眉,“蚺启,过来替她检查下。”
凤姒这才想起自己被下了百倍猛药的事。
现在没有发作,不代表不受影响吧。
她配合的点点头,跟着祭祀队伍去往二楼的另一个空房间里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