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记得我那个波澜姐妹吗？”，卡罗琳娜的情绪似乎有些激动。

斯迈克配合着摇了摇头，“你不说名字我怎么知道是谁。”

“玛丽安卡.基妮娅，在波兰的时候她跟我一样都是模特。”，卡罗琳娜把腿从桌子底下伸了过去，脚趾从斯迈克的小腿一点点的向上摩挲着。

这么明显的暗示，立刻就让斯迈克回忆了起来，原来是那只小烧鸡。

自己身边的女人大多是泽特洛夫的公关部经理安排的，也就是死在华沙的安东.科彻，他点着头表示自己想起来了。

“玛丽安卡竟然要上Runway意大利刊的封面了。”，女人的语气带着明显的嫉妒和撒娇。

“哦？”，斯迈克抬起头表示自己的惊讶，虽然对他来说Runway杂志什么都算不上，也就是它背后的出版集团才能引起自己的兴趣，不过他同样也清楚上这本杂志的封面并不是很容易的事情。

玛丽安卡那个小模特不知道攀上了哪棵大树，才能拿到这种机会。

斯迈克笑了笑，想要回报当然需要付出，而那女孩儿能付出的筹码只有她自己，不知道为了这个封面她被人折腾成了什么样。

“你也想上Runway的封面？”，斯迈克明知故问，这女人说起这件事当然就是为了这个。

看着卡罗琳娜充满希冀的眼神，斯迈克想的却是其他的事情，安东.科彻的死虽然不能让泽特洛夫出现太大的波动，毕竟公关部不算什么太重要的部门。

只不过没了安东.科彻一些需要他出面解决的问题，比如行贿之类的工作似乎没有之前这么好干了，就像是这次纽约之行，如果对方还活着的话至少不会出现一个帮他们说话人都没有的情况。

斯迈克看着卡罗琳娜，“你之前说你是华沙大学毕业的？”

卡罗琳娜不明白对方的意思，只是满脸疑惑的点了点头，“是啊，只不过大学毕业同样找不到工作，还不如做模特赚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