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大事我怎么会乱说,对我有什么好处,华兰如今怀着身孕,如兰也到了嫁人的年龄,我怎么会在这种事上做文章?”
盛纮色变,他也清楚,王若弗对华兰和如兰的事情,极为重视,的确不会拿这种有损盛家女儿清誉的大事乱来,连忙招了一些心腹下人和王若弗赶往了玉清观。
等到盛纮亲眼见到了衣衫不整的墨兰和梁晗,心如死灰,如丧考妣,命人将房间封了,狠狠的给了墨兰一个耳光,将其押着回了府中,带回了葳蕤轩。
林栖阁中,盛纮看着跪倒在地的林噙霜,满脸的寒霜,他死死的盯着林噙霜,失望的道。
“你就这么想要让墨兰攀高枝吗,居然会唆使她和梁晗苟合,你知不知道,如果事情败露出去,我盛家的百年声誉就全毁了!”
林噙霜死不认错,一脸得意的看着盛纮,笑道。
“谁让你偏心的,墨兰就只配嫁给一个穷士子吗?”
盛纮这是第一次见到如此面目的林噙霜,完全没有了以往温柔娇弱,只剩下了怨毒和疯狂。
“穷士子怎么了,当初华兰嫁给子清时,他不也是一无所有吗?”
“华兰不是一样和他过了几年的苦日子吗,如今还不是一样显贵,谁敢小瞧一眼?!”
林噙霜眼眸中闪过一丝嫉妒,歇斯底里的喊道。
“李湛是厉害,年纪轻轻的就成了三品大员,比纮郎你还要高上好几品,但是天底下又有几个李湛,文炎敬可以成为第二个李湛吗?”
盛纮哑然,即使是他看好文炎敬的未来仕途,最多也就是和自己一般,随后能够在三四品的职位上致仕,已经是烧高香了。哪里可能成为第二个李湛。
林噙霜更加得意了,说道。
“我虽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