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安王脸色骤变,极为难看,接着又掩藏了下去,但是声音却嘶哑了几分,开口道。
“飞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自古以来都是如此,如果没了贼寇,将军也就没用了!”
徐凤年频频点头,应声道。
“王叔如今不正是如此吗,如果没了北凉,青州自然也就成了太安城的眼中钉、肉中刺。”
徐凤年换了一口气,再次徐徐道来。
“既然留下小侄,对青州百害而无一利,王叔又怎会如此不智,强行留下小侄呢?”
靖安王已经被徐凤年说服,认同的点了点头,但是依然开口说道。
“道理是这么个道理,我心中自然不愿强留贤侄,但是为了避免太安城里的人对我心生忌惮,我也不得不为,不然他们会以为我和北凉暗中勾结,第一个要对付的就是我了,也就没了日后!”
徐凤年闻言,顿时一笑,颇为放松的说道。
“我还以为王叔有何难处呢,这事情还不简单!”
靖安王面露愕然之色,好奇的问道。
“计将安出?”
徐凤年回头看了一眼楚楚可怜,自靖安王到来后一言不发的裴南苇,微微勾起,邪笑道。
“北凉世子徐凤年胆大妄为,掠走了靖安王最为深爱的王妃,自此青州和北凉势不两立,形同水火,想必太安城里的人也乐意看到这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