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秋叶也没跟何雨柱纠结这个问题,而是对周辰说道:“我今天的家访结束了,现在就要离开,再见。”
周辰点点头,说道:“那冉老师你慢走。”
冉秋叶正要推车离开,何雨柱像个护花使者似的跟着,可对面的三大爷家有人走了出来,正是三大爷阎埠贵。
“咦,小冉老师,你这是家访结束了?”
“阎老师,你好。”
阎埠贵用怀疑的目光看了看何雨柱,疑惑的问道:“小冉老师,你跟傻柱,你们俩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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冉秋叶急忙解释,说她跟何雨柱是前天晚上在修车铺见过的,然后在三大爷的追问下,她又说了具体的细节。
这可就让阎埠贵来了兴趣,继续追问,何雨柱想要阻止,可阎埠贵根本不睬他,继续追问。
见有热闹看,周辰也就不急着洗菜,站在水池旁,兴趣十足的看着这场闹剧。
在三大爷的质问下,傻柱见事情败露,也顾不得送冉秋叶,跟冉秋叶说了一声,直接落荒而逃,气的三大爷在后面追着骂他是小偷。
冉秋叶从三大爷那里得知了真相,满脸的尴尬,自己的车轱辘居然是傻柱偷来的,赃物遇到了真主人,你说尴不尴尬吧。
最后冉秋叶只能黑着脸,尴尬的离开,尤其是看到周辰后,更尴尬了,走得也更快了。
冉秋叶和何雨柱都走了,可阎埠贵的气依旧没消,正好周辰还在,他就看向了周辰。
“我现在是明白了,原来那个偷我车轱辘的贼,就是傻柱。”
周辰翻了个白眼,您老的反应还真是够迟钝的。
“三大爷,我晚饭还没吃呢,就不跟你说了,回去做饭了。”
“唉,你着什么急啊,我跟你说……”
可周辰脚步加快,三步做一步,快速的回到家,然后关上门,弄得阎埠贵一脸的郁闷。
翌日一早,上班的路上,秦淮茹‘偶遇’周辰。
“周辰,我们车间提前发了工资,你们卫生室也肯定发了吧,你现在好像已经是正式工,工资应该跟傻柱一样,加起来是三十七块五吧?”
周辰随口应道:“嗯,是三十七块五。”
他第一个月的时候是学徒工,工资才十八块多,第二个月就是正式工,拿一级工资待遇,这样的晋升速度算是非常快了。
秦淮茹一脸的羡慕:“真羡慕你,才第二个月就拿那么高工资,我在轧钢厂干了好几年,也就才拿二十七块五,就这点工资,连一家老小都养活不了。”
周辰不动声色的说道:“所以啊,想要生活变得更好,就应该在专业上更用心,你只看到我现在拿了这么多工资,却没看到我在私底下花费了多少精力学习医术,努力才会有回报,这是亘古不变的道理。”
秦淮茹苦笑道:“那是因为你聪明,可我就不行了,我根本就没有那个机灵劲,平时又要照顾三个孩子,精力分散太多了,唉。”
她倒也不是诉苦,而是半真半假,她本来就是个女人,虽然到了轧钢厂顶班,但她可没有一丁点基础,力气又不如男的,学起来自然就困难。
厂里有很多跟她一样的女人,都只能做杂工临时工,工资还不如她呢。
只是上班好几年,一直都没有提升,这也的确是她自己的问题。
“人生嘛,都是先苦后甜,你现在受苦,以后就会尝甜了。”
周辰这句劝说的话,其实他自己都不太赞同,他从来不相信什么先苦后甜。
这句话虽然有一定的道理,但概率太小了,绝大多数人都是一苦苦一辈子,还有一部分人是甜一辈子,只有极少一部分人才会真的先苦后甜。
但这所谓的先苦后甜,那也是真的苦啊,苦大半辈子,最后才可能享受到那一点点甜。
他活了几百年,比很多人都看的透,人生嘛,有苦有甜,该享受的时候就要享受,别想着等以后再享受,真等到以后,恐怕就没有以后了……
“没想到你年纪轻轻,居然还有这样的思想,真是让我很意外。”
秦淮茹很是诧异的看着周辰,这句话要是从上了年纪的人口中说出来也就罢了,可从周辰这二十来岁的年轻人口中说出来,还真的是有些奇怪。
周辰道:“别忘了我是干什么的,我是一个医生,虽然现在在厂里当厂医,但是以前在部队的时候,没少经历过生老病死,经历的多了,总会悟出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