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伊万还真的是一个讲究人。

该做的事情做了，也算是还了陈五哥的人情，带着手下就离开。

不过，伊万临走还是聊下一句话：“兄弟，瓦格纳绝不会招惹你们神龙军，你是这个。”

伊万竖着大拇指走的。

接下来，就是审问阿普杜。

这混蛋嘴巴还是很硬：“我们极端组织的人，个个视死如归。有本事，你弄死老子。十八年后，老子还是一条好汉。”

陈五哥还是想要用软办法让他开口。

跟他讲，国内的那个人，已经是出卖了他。

伊万，就是通过大熊国政府那边的指令，帮着那个人对付他阿普杜。都要被人杀人灭口了，你还装什么逼。

结果，这混蛋一个不平八个不愤的，说不可能，那个人这些年没少帮着极端组织提供情报，已经是极端组织的人，怎么可能那么干。

反正，老子不信。

陈五哥就让二愣子拿了一把刀子，问他：“你会不会杀猪？”

二愣子也真的是二愣子，笑呵呵地说道：“会啊，当然会。一刀子从嗓子附近捅进去，然后用刀背别住了刀口，鲜血就会哗哗地流出来。”

这话差点把陈五哥逗笑了，他哪里是这个意思啊。

“我说的杀猪，是剔骨，分割。去，先从两只脚开始。脚趾上不是也有关节么，但凡是有关节的，就一个个地开拆。”

“好嘞。”

二愣子答应一声，让四个兄弟按住了阿普杜，小刀子飞快，直接就上手。

可惜，他杀猪的手艺肯定是一般般。刀子落下去，小脚趾的关节处肌肉，被鼓捣的乱七八糟，才弄下一个小脚趾。

阿普杜疼的，那叫一个鬼哭狼嚎。

死这种事情，如果嘎嘣一声没了，其实也没什么可怕的。

就算是怕，也是一瞬间。

可这种折磨的手段，眼睁睁地看着一刀刀下去，还瞎捅，这谁受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