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就回来了?忘拿东西了吗?”

布喜娅玛拉声音有点奇怪:“没……没有。”

然后一个能气死人的声音响起:“就你这体格,都虚成这样,还玩什么训练啊?看看,把自己练废了吧?”

侯平吓得差点从床上弹了起来,回头瞪大了又眼道:“卧槽,不是说不要叫这个死老头过来吗?你怎么还把他找来了?”

布喜娅玛拉有点委屈的道:“不是我叫的,是陈馆长刚好走到家门口……”

陈实功哼了一声:“小赤佬,碰上老夫你就烧高香吧,你以为这是小病呢?要不是老夫恰好有事找你,搞不好你过两天就要嗝屁了。”

侯平心里吓了一跳,但是表面上还是装着不相信的样子道:“老头,你少唬我,我可不是吓大的。”

陈实功面无表情道:“别人都说你聪明,怎么我看你脑子就瓦特啦,连虚不大动的道理都不懂?”

说着便将手搭在侯平腰上,从尾椎往上一推。

“啊——。”侯平只觉得一股巨痛从尾椎直透天灵盖,一声惨叫后下意识就骂道:“死老头,你要杀人啊。”

陈实功也不以为意:“你个戆度,老子是在救你。”

还别说,巨痛过后,侯平就感觉自己身体轻了好多,腰也没那么疼了。

当即就坐起身来,试着活动一下腰部。

“啪”的一声,还没反应过来,他就被陈实功一把拍趴在床上:“乱动个什么劲?不想活了?”

侯平知道是治疗还没完,但是这心里就是感激不起来:“老头,你还要干什么?”

陈实功咧嘴一笑:“干什么?当然是救你了。”

说着就对布喜娅玛拉道:“叶夫人,帮老夫拿些白酒过来。”

“哦好。”布喜娅玛拉,跑到外面的房间将家里的白酒拿了过来。

陈实功接过酒精:“叶夫人,麻烦你把他衣服全掉。”

布喜娅玛拉点了点头,三下五除二的帮侯平把衣服全脱得只剩个裤衩子。

侯平没来由的有心慌道:“老头,你干什么?下……下手轻……轻点。”

陈实功阴阴一笑道:“小赤佬,你可知道老夫等这一天等了多久?还轻一点?”

说完,就将酒精洒在了侯平的背上,然后一阵揉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