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别无选择。”

杨战闭上了眼睛，余舒很聪明，也太聪明了，但是余舒应该不是二皇子和杨武特意安排的。

或者余舒只是一手闲棋，用可以，不用也可以。

但是现在，天命禁忌的出现，才彻底显露出了余舒的非凡。

那简直就是无数众生中，唯一特别的一个。

而且，他看过余舒神魂片段，余舒即使是被安排的，恐怕也知之不多。

也是，在这天局中，又有几个人知道全局？无外乎被这天局裹挟推着向前走！

收敛了思绪，杨战问：“这么说，当年皇宫里的事情你也很清楚？”

“不太清楚，我睡了很久，黑暗动乱来临，我才醒来。”

杨战皱眉：“那你现在怎么又知道这么多了？”

“我一不小心就知道了不少。”

这回答，让杨战无可奈何：“那你，又是什么身份，知道这么多事情，你说的醒来，又是什么意思？”

宋河笑道：“呵呵，就是一闲人尔，你也无需在意我这闲人。”

“我从第一次见你，感觉你身上没有生气，却也没有死气，所以，你非人，非尸，非神，非魔。”

“杀神，若是你还有以后，便会知道，如果没有以后了，也没必要知道，当然你要是改变选择，未必就不能知道。”

“我还有什么选择？”

“放弃一统神州，你可以阻止，天命禁忌自消，你也不用死。”

杨战反问了一句：“你是希望我继续下去，还是希望我放弃？”

宋河笑了：“我无所谓，我就是一个闲人，你成败与我其实都没有多大干系。”

“那你为什么又要来告诉我这些？”

宋河沉默了一会儿，才开口：“我就是想看看你知道这一切之后，会如何选择。”

“现在知道了？”

“知道了，在下敬佩，无论是你，还是上一代杀神，都已经超脱了一切，所作所为，无愧天地众生。”

说完，宋河又莫名的补充了一句：“但，这也是你到了如今这地步的原因，在下只能说，可叹、可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