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断断续续聊了很多,唯独没有聊乡试,这就是几人的默契。
他们也曾不知道多少次谈论未来的规划,或许从走出考场的时候起,命运的齿轮便开始转动。
因为放弃六艺考核的人很多,所以六艺考核全都自由参加,每参加一次就会在浮票上写上成绩。
王清晨最先参加的是在城内考核的“礼”“乐”“书”“数”四项,至于射御两科则在西郊马场举行。
此次放弃的人比往年更多,王清晨几人这次倒是可以同行。
王清晨“礼”甲中;“乐”甲上;“书”甲下;“数”甲上;
“你这乐是怎么拿的甲上?”良朝不服气,他的乐也不差啊,怎么就甲下,其他哥俩也就孔卓甲中。
王清晨笑笑也不解释,直接拿出笛子吹奏起来。
一首《知我》,让几人竟从笛声中听到了剑意潺潺。
遇事不决,可问春风;春风不语,即随本心,这是多少道友的执念。
王清晨缓缓放下笛子。
“好了不用问了,听出来了”三人沉默不语。
兄弟太过逆天压力真的好大啊!
“明天去西郊马场?”四人沉默着走了一段,景阳说道。
“嗯”
……
翌日清晨。
少年挎腰弓,骑宝马,齐齐出了雒阳城,前往西郊马场。
至于书院的其他学子有参加其他几项的,有在书院练习的。
不过大多都是三五成群,即便文试考砸了也要将乡试进行到底。
这也算是给自己一个交代。
几日没见,得意被照顾得很好,看到主人的到来,他明显兴奋得很。
得意今年四岁多一点,正是年富力强的时候,不仅体力更胜,速度也是非同寻常。
射科比较特殊,想要甲上的话必须展示骑射,否则最高只能得到甲中。
所以他才需要老伙计的帮助。
骑射也很简单,五十步(八十米左右,唐代一步一米五左右)的靶子五中三即可。
这也是因为汉人不善骑射的缘故,所以要求相对较低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