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友想必是范山长所藏底牌吧?”看到王清晨吃饱喝足,张仓也不再藏着掖着直接问话。
“啊?底牌?我吗?我不是,你可别瞎说,你看那不是还有三个吗,
即便是,我也是其中最弱的,没看我都混到给您倒酒了吗?”王清晨不咸不淡说道。
好似看到王清晨看向哥仨,景阳三人不自觉挺直了腰杆。
张仓嘴角抽搐,给我倒酒怎么了?老夫差在哪了?想给老夫倒酒的能从嵩阳书院排到国子监。
“就小友才学而言,竟只能排到最差?”张仓明显不信。
“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学生不过是书院最平平无奇的学子罢了,刚入院还不到半年呢!自然只能排到最差”
王清晨打算坑人坑到底,再说他也没有说谎啊。
而一旁听到他如此说,张启大儒好险没一口老血喷出来,自己竟然被如此黄毛小儿戏耍?
此时场中完全分成了旗帜鲜明的两派,一派如丧考妣,一派谈笑风生。
这巨大的差异刺激着每个人的神经。
王清晨、张仓两人好似浑然不觉,依然谈笑风生,只不过张仓就比较难受了。
眼前童子说话,实在不太中听。
但是又不得不引起他的侧目,如果真如其所言,那国子监的“神童计划”就是笑话。
好的苗子竟然被嵩阳书院摘走,而且一摘就是四颗,这是何缘故?
难道天不眷我国子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