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是啊,怎么能让这些坏人去教下一代呢?”
阮小七,邹润,苗傅和岳飞等人,皆是一阵诧异。
宗泽,孙傅和张叔夜也是很意外地看着欧元。
“这个问题无需过于担心。”
欧元淡定地道,“坏人做坏事,往往都是因为获得不受约束的权力。
单纯在学堂讲学,教人写文短字扫盲,无权无势,没人怕他们,想坏也翻不起多大浪花。
每个人都是坏人,每个人也都是好人。
能够约束自己,没有条件做坏事,那就是好人和正常人。
约束不了自己,又有权有势;那才有机会做坏人。
那范琼要不是皇城司司长,那徐秉哲要不是开封府尹,那王时雍要不是吏部尚书;他们怎么可能帮着敌人抓到那么多国人?
如果他们是普通人,谁会听他们的?谁会怕他们?谁不敢反抗他们?
人本身无所谓好坏,就看处在什么环境。
学堂是纸上谈兵的地方,没有什么实际执行条件;想坏也坏不出什么花样。
反倒是他们寒窗苦读获得的学识,还可以继续发挥点余热;让更多百姓变得智慧,通透和强大。”
“有道理,坏人也是资源,不能浪费,哈哈!”
阮小七大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