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往东南方的官道上,他们看到很多车辙印;更坚定欧元等人就是提前往南京跑了。
“这个小杂碎!”
刘猊看着那些车辙印怒骂,“路上留下这么多车辙印,这样就想甩掉我们吞噬我们的钱财?他想屁吃呢?”
“那家伙总体上还是比较讲道理的。”
刘麟坐在马车上忧虑道,“我们尽量不要跟他起冲突,免得让他有理由扣了我们的钱财;如今他在这边势大,我们暂时还惹不起。”
“嗯。我知道!我也就在背后骂骂……”
在刘麟和刘猊为了他们的钱粮快速往南京狂奔追欧元等人时。
西北千里之外。
李察哥和呼延灼等人,也终于到达了折家军的府州。
呼延灼上前通报姓名:
“在下呼延灼,有重要军情前来跟你家主帅相商,劳烦前往通禀一声。”
呼延灼的大名,大多数当兵的人都听过。
听到来人自称是呼延灼,就看看他已经有些花白的头发和胡须。
折家军南门的守卫便权当是呼延灼来访,快速报告到将军府。
听说是呼延灼来访,还有军情相商。
已经如同热锅上蚂蚁的折家军主将折可求,亲自前往南门迎接。
此时整个山西(河东路),除了他们折家军驻守的府州,麟州和丰州三地,其他地方都已经全部沦陷。
他们在黄河‘几’字右肩上,被虎视眈眈的金国和多年的世仇西夏两面夹击;形势已经万分危急。
如果没有朝廷的救援,被金军攻破是早晚的事。
而且西夏很可能会落井下石。
但如今。
他们已经得到确切消息,朝廷自己都亡了;又怎么救得了他们?
之前救更近的太原都没救成功。
更偏远的折家军,自己都没了的朝廷;更是不可能来相救,也救不了。
折家军此时只能靠自救。
自救的方法,也只是选择西夏或者金国,投靠一个。
原本他们就是唐朝存在下来的地方军阀势力,比宋朝的历史都还长。
跟随混,他们来说;已经不是个问题。
只看跟谁混,相对更稳妥,存在感更强烈和利益更大。